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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绘画的精神性存在 ——郑瑰玺的生辉笔墨与修为

中国绘画的精神性存在

——郑瑰玺的生辉笔墨与修为

○黄莺

好吧,我想见过郑瑰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他面目极好,眉目和蔼,圆脸大耳,佛光笼罩,一笑之间,如弥勒佛普度众生。

全然看不出这是位国画画家。

并且修为老道,造诣颇高。

再看他的画,若非闲雅淡然的枝头双鸟,便是草叶丛丛对寒江,加以清幽黄绿为鸟冠或是片片层层的芦苇枝叶点缀上色,好一派“风格高孤尘外物,性情闲散水边身”。

所谓“字如其画”,画也亦如其人。

郑瑰玺的花鸟画以一种别样的滋味呈现在观者面前,大气之中略见精致,不以一叶而障目,不以空景而留虚。轻点于枝头的鸟和满目盘根错节的树枝映入眼帘,构图巧妙,技巧高超。

不曾见山,却似苍山茫茫;未曾得水,却如溪水潺潺。

老子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在郑瑰玺的画中,道家精髓精神始终贯通,秉承中国传统绘画中对于中国古老哲学的解释,他将“三生万物”的思想融于他笔下的那一片自然之中,由道起始,经过他所关注的那一片林木生灵,而最终落于天地万物。

这是中国画,尤其以花鸟画的意境所在。

当曾经如日中天的架上绘画也在被质疑正在逐渐落入窘境的时候,我们都将应该思考的是,中国画将以何种姿态立于中国美术界中,在与西方当代艺术方式分羹的年代,中国画的生存之道还有多少机会和选择,这是我们应该思考的问题。

而郑瑰玺在他的画中,似乎给了我们答案。

十几年来,郑瑰玺致力于工笔花鸟画的研究,努力寻求中国画的创造新方法,所以如今,我们在他的画面中所能观察到的,竟是从未在中国画纸面上遇到过的。郑瑰玺在技上以工笔重彩为轴,在意上以写意为主线,双轴并进,故此画面张弛有度,有血有肉,不似单纯的工笔花鸟过于单一,也弥补了小写意花鸟的纯然情绪的宣泄,郑瑰玺以所长之地为题材,创造出一批小写意工笔重彩花鸟画,在现代工笔花鸟画中实在独树一帜。

像栗宪庭先生所说:重要的不是艺术。

在郑瑰玺的画中,我们看到,重要的其实是态度。

是文人的态度。

在当下看似百花满园,实则满园不过只是几种花的争奇斗艳的国画圈中,画家们实则应该担负起传承与创新的责任。中国花鸟画在五代,以“徐黄异体”为标示,就臻于成熟,而经过千年的沉淀,在当代中国,我们却看不到多少新鲜的改良,或者只是改变。中国的花鸟画在审美本质上,指向的是超越画面的具体感性形象之上的那个更高的精神性存在,而那个精神,我想问的是,在当代花鸟画中还有没有。

郑瑰玺以他独特的绘画语言和生存经验告诉我们在他画中的精神性存在,他所表现的文人态度就是一种扬弃的态度看待传统绘画,在这条艰苦漫长而又敏感的道路上摸索探寻,在他将写意花鸟的意境汇入工笔重彩的那一刻,精神性就存在了,态度就已经明确了,传统精神在他的现代花鸟画中熠熠生辉。

他便在他的画中游刃有余,在传统与现代中游走自如。

正如石涛在他的画中所题词:吾写此纸时,心入春江水,江花随我开,江水随我起。

这是何等潇洒与大气的魄力。

西方油画在他们的世界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正如传统绘画在中国艺术里也绝非等闲之辈,地位从不曾减弱,也绝不会消逝,将古人延续下来的精髓与自我的修为融汇一体,这就是文化遗产所留下的价值,也是中国画的精神所在。

一如郑瑰玺的作品。

 

作者:黄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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