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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张 迪
文/张念贻
灵犀的犀,亦是犀牛的犀。
数年前见张迪,是在画展上偶得参展画家写意山水画合集,张迪最小,故也排在最后,随手一翻便到,但见张迪武陵源、满塘翠盖、柿子红了三幅作品,命笔奇特,不觉莞尔。
又见范杨先生题语武陵源“张迪武陵源写生,笔厚墨沉,丰泽滋润清新有力,是巾帼之中须眉也,有丈夫气可期大成。”另一幅柿子红了,范炳南先生题签“徒儿家有柿树,秋实染尽秦山”,又题“来年徒儿携我,摘柿商秋也。”待我细看第三幅张迪自题画作时,张迪一旁轻语解说“满塘翠盖被鸦涂,仙境如此是我家。”
后来得知张迪师从范炳南、范杨二先生,笑言,范范相承,岂有不范之理。
范炳南先生取号“老陕”,赴美多年贯通中西,以求再造之功,两年前回陕办个展,引来众口称奇,有论者称是“后长按画派探索者”。
张迪追随“老陕”取号“小陕”, 若说“老陕”原系陕人公用,范先生用来独享,张迪这一“小陕”便属于自创了,这便是这一代的陕人,“小陕”或为精神,也倒可期。
我以为张迪笔墨是通灵的,灵气中兼有灵韵,看过张迪的灵山灵水,直到去年时候,竟看到张迪的爱情系列画作,大为惊奇,真是“小陕”荡起一股清新的风,传统丹青技法表现现代都市爱情,张迪的探索,着实令人振奋。
陕人历来老大自居,水墨更是讲究师法于古,这边突然冒出个年轻的女子,以其灵动的画幅告诉你,我还年轻,正好比大木下萌发的幼苗头顶新绿,露出可人的模样来。 最是那一幅《爱情——将一切死去以及半死不活的爱情全都埋葬》触动的联想,到底是什么能够让我们能够倒下,又是什么能够让我们迎风挺立,由浓及淡的绿,由淡及浓的红,白衣飘飘、玫瑰瓣瓣,是的,爱情如若不生,那就将死去以及半死不活的全都埋葬。
再看《太阳下去的时候,才知道爱情的日子不长》,更像是童话中的男女,背靠背手拉手被城市黑色的楼宇拖到高处,是的,太阳下去的时候,一天的日子到头,爱情的日子与生活的日子,“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张迪仅仅是在表达爱情吗?不,她在表达一种女性主张。
在《类似爱情》中,年轻的女子,是什么让你散发拖裙独步山间,是什么让你长久驻足深情凝望,哦,是那一棵树,一棵黑灰交错纠结生长到天空的树,这是爱情吗?爱情果真如此吗?到底什么是爱情?爱情又是什么?——要不要《抓住爱情就跑》?什么样的爱情中,女子才是《最天使》,张迪给出了自己的表达。
想起“身无彩凤双飞翼”的句子,更想起《恋爱中的犀牛》。
一如张迪这般的女子,预留着怎样的期待呢?
张迪,心有灵犀,是谓“灵犀”可也。
(作者系三秦都市报首席编辑、评论部主任)
作者:张念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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