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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0日
五月的山间坝子很热闹,到处都被畦畦秧苗、莹莹绿色装点一新,分外妖娆、分外艳丽。
我走在午后明亮的阳光里,布谷鸟的叫声应和着水田的蛙鸣,波平如镜的田块,映照着蓝天白云。清浅的水田被农人拾掇得整洁精致,鲜嫩的秧畦像一块块茸茸盈盈的绿毯。
身着花衫的女子,头戴草帽,挎篮背篓,步履轻盈地来到田头。她捋拢鬓发,卷起裤管,轻轻地踩进水田;一青年挑着秧苗走在田埂上,那架势,如挑着嫁妆去迎娶新娘。
松林边的一块大田里,也有三个女子,她们腰弯躬,面点水,顺着秧绳赶趟儿插秧。女子袒露着一截莲藕似的小腿,微翘着丰满的臀部,很有节奏地摆动着手臂,双手麻利地掰插着秧苗。偶尔凝睇水中红润的面庞,不禁莞尔一笑。那插秧动态形成的曲线,尽现身姿的另类袅娜与娉婷。
插好的秧苗横上线,竖上行。一株株秧苗就像一枚枚首饰、一枝枝花朵,插戴在水田上,使田地更年轻、更漂亮。轻风掠过,远远望去,绿茵茵的秧苗轻舞着,招展着。
这是一种明媚中的悦目,一种宁静中的温婉,一种欢快中的纯净。
2010年3月22日
李璟早上打电话说,他跟武小红今天到。我和老潘安顿好学生,不敢走得太远,等待他俩的到来。直到太阳快落山时,我看见对面坡上聚着几个人,好像有画画的,有围观的。原来他俩一到喜神坝,就迫不及待开工了。同时,不能不带上几个自己得意的弟子。
我和老潘随即赶了过去。
李璟画国画,小红画水彩。两人描绘的景象相同,都是一片片的梯田和远处的山林村庄。
两人一边画着,一边还唠叨着跟画画或有关或无关的闲话。“闲话”的表述方式是我们这个圈子特有的俚语。李璟是一本正经的“忽悠”,小红是笑里藏针的“调侃”。两种内功深厚的风格时常纠缠在一起,从来没有理论出个结果。只能惹得学生们抿住嘴偷偷地笑。
李璟在册页上染完最后一笔颜色,便起身给弟子讲授。对景,对画,大到观察和布局,小到从表现和笔墨,耐心讲解,细致入微。
我确信,这会儿他没有忽悠人,尤其是对好学的弟子。对于神圣艺术的探讨和绘画原理及技巧的讲解传授,他向来是严肃诚恳的。
晚饭,李璟少见地向我提出要喝酒,白酒。提起“酒事”,小红不免又要“贫嘴”一番。但是对于今晚的“酒宴”,不胜酒力的小红没有反对。看的出来,他也想喝两盅。
作者:张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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