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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听风听水听鸟听蛙,这种美感与惬意常见于古人的诗文书画之中。古人观瀑听水,多画一人抚松或坐石,面前悬挂一瀑,飞流直下,清溪绕足而过。此人便是画家自己,身处画中的位置,便是观瀑听泉最好的位置。
我则将画中人物,换成鸟儿。这鸟儿却非自然界的鸟儿,而代表我自己。因此我的鸟儿多半只画一个影子,有姿态神态即可。
鸟儿自由,可飞到画中各处。比如这幅画中的“我”,则是站在泉口上边缀满红叶的秋树上。下临飞湍瀑流,喧嚣和轰鸣。这鸟儿可以使我从一个新的角度,体会一种新奇的境界。观我画者,也可以站在鸟的角度,身临其境地体会画中的另一番情境。
或许有人问我,文人画不是自我抒发吗?也要考虑别人怎么欣赏吗?对于其他文人画家,可能无须考虑自赏也是他赏;但我是作家出身,文章不是给自己读的,是给别人读的,即使再自我的文字,也要想到读者的接受心理。可能这是我的画与古代的文人画的不同之处。
作者:冯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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