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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展后记(2008/5/23)
展览开幕的时间是6:30分,我特意提早2个多小时到达了莫干山创意园区。在密密麻麻的一家紧挨一家的画廊里兜了一圈,真正让我眼前一亮的工作室,可以说是“零”。我的看法是实验性不足、商业性有余。我以为,此非个人眼高而居傲之所见。
即便是白天,园区里也是冷冷清清,你常常在一个展厅跨进或跨出的整个逗留期间,除了懒洋洋的展室工作人员,不会有第二个观众。这些园区里的画廊,很多是艺术家自个儿租下后,“前店后作坊”地经营着。晚上在展览酒会活动中,意外碰到了大学里教外美史的魏老师,他是莫干山50号创意园区的策划人之一。据他说,这边的工作室和画廊租金之昂贵,不亚于南京路黄金地段上海美术馆。我听后不禁咋舌,也由此理解为什么众多艺术家一窝风地画市场上流行而好销的作品。这也是生计之所迫。我也因此感叹自己幸运,当初阴差阳错地离开了这个群体。
夜幕降临的时候,很多画廊锁门走人,再次让人领略了园区的冷落和势利。只有友人作品开幕的展厅,断断续续地涌进一些人。她做了一个影像与装置相融的作品,题名为“漂浮的迷宫”。遗憾的是展厅里放眼望去,除了圈内的还是圈内的。很多时候,艺术和学术就像一场自娱自乐的自淫。我觉得,如果艺术仅停留在自我表达和自我满足上,或者一味地考虑今天的这张作品能换来多少票子,那还不如在其他地方谋生,而在心底对它留一份纯粹的向往。
除了魏老师,当晚还碰到了其他三个同校男生。其一在大学任教,其一留学日本回国后在日资咨询机构任职,另一在大型集团做白领。同学意外相聚而分外惊喜,各人忙着说近况。我只介绍了自己在写小说,不敢言声坚持画了很多年。有时,我确实怀疑过自己的心态是否扭曲?总想躲着,总愿意模糊地生活在他人的视野里。
当晚,老师感叹:当年读书最认真的学生,现在从事了最离谱的职业。我知道他所指的是我,评论我目前的谋职与艺术浑身不搭边。每天挤2到3小时,每周画3到5天,虽然远离艺术圈,但我自己像只离群索居“土拨鼠”,埋起来自由画我真正喜欢的,也自有乐趣。魏老师眼光闪烁,唠叨二回,我只展颜一笑,不置一词,留他们继续唏嘘。我想,或许正如他们认为我外表几乎没变一样,我还是那个最认真的学生,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认真。
作者:佩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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