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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来到市中心的萨斯卡通河边写生一座乌克兰小教堂,我身后不远处河沿的基石上坐着两个黑人正在喝酒聊谈,一个我曾经在救济站的大食堂见过,此人是位三十左右的身材比较健壮的黑人男子,因为他留着典型的非洲小辫子比较引人注目,所以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
画的差不多时,我起身退后来看大效果,这时,那位留着小辫子的黑人,向我用中文打招呼,您好,我便转身走到他们跟前和他攀谈起来,此人似乎对艺术有点常识,竟然跟我谈起抽象绘画,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比他年轻的细高挑的黑人,默不作声,只是默默的注释着我,忽然间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但我并没有理解他的意图,小辫子忙解释道,他说你手腕上的表很酷,我忙礼貌性的会了声thank you ,此时,黑瘦蓬发男子站了起来,靠近我说道,我想要你的手表。听罢此言我忙警觉起来,此刻小辫子用土语和黑瘦蓬发说了些什么,然后转头对我微笑着道,别介意,他只是欣赏您的表时髦,有意图想买,嗷,是吗,这时,我忙装作糊涂的说,这表是我的好伙伴,出外写生完全靠着它来掌握时间,我咱会卖呢。
为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写生后我忙离开了。晚间吃饭时,在大食堂又见到了黑瘦蓬发,正在隔壁的桌上和另一位黑人边吃边聊,看到我,并没做声,只是用他那最溜溜的棕色眼珠盯了我一眼。
随后的几天里,晚间,此人经常在二楼的睡眠区出现,不过还好,他并不是住在我所待得三号,而是住在隔壁的四号大厅,早间去行李房存东西时不免也会遇到他,我们只是默默的对视一下,擦肩而过,但是,有一天晚上这人竟然住进了我所在的三号房里来,也是住在上床,隔着我只有两个铺位,那一宿搞得我睡得很不安稳,在场上反复侧转,真想下床去到前台求助于工作人员给我换个床位,好不容易熬过慢慢的长夜,到了天亮,下床时刚好这小子经过我的身边,我便对他打了个招呼,早上好,这小子还是那样用那两只最溜溜的棕色眼珠盯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救济站的床位是一天一绪的,早上七点必须持旧号去换新号,而且晚上九点半工作人员要查铺,要到空床时,即便记录上有人住,也会一律予以取消,所以我左邻右舍的住客变换的很频繁,其它种族还好,觉得诧异不是很大,但是当你在半夜醒来,转身忽然发现你旁边躺着一个黑人时,你会觉得很一样,尤其是当他也方为睡着时,在黑暗当中瞪着一双白白的大眼珠盯着着,你会赶到有一丝的恐惧之感。
下午的老步行街
秋日的街道
城市坐标卡尔加里塔
作者: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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