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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07 19:25
【编者按】艺术与语言之间有怎样的可能关系?2016年1月9日下午,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新年首展“语言亭”即将拉开帷幕,展览将集中呈现包括陈晓云、陈哲、冯梦波、何岸、焦应奇、金锋、林天苗、陆平原、邱志杰、王郁洋、吴山专&英格-斯瓦拉·托斯朵蒂尔、徐冰、徐坦在内的13位/组艺术家的绘画、影像和装置等多种媒介形式作品。展览于1月10日正式向公众开放,并将持续至3月13日。
“语言亭”展览海报
徐冰《地书工作室》
吴山专&英格-斯瓦拉·托斯朵蒂尔 《这天今天下午停水成了花样,诗本》 布面丙烯 140×200cm×5 2015
三个层面阐释艺术家们创作中的“语言工作”
语言问题可以带动人们对图像问题的热情,同样地,图像问题也可以让人们更加理解语言的深刻意义。在艺术领域中,对艺术与语言之间关系的讨论,以及相关的艺术实践已是当代艺术的重要维度之一。本次展览便是以这13个当代中国艺术家们涉及语言的代表性实践为案例,在这些艺术作品中,语言在各个因素上被从不同角度激活,从字、词、句子、段落,到字形、字音、字体与字意,再到跨语种关系与跨符号系统关系,语言从日常功用的背景中凸现出来,成为了一种可感的存在。
金锋《对<孙子兵法>势篇三十一中英文的连续翻译》
冯梦波 《点阵视力表》
在此次展览中,艺术家们的“语言工作”可分为以下共生的三个层面:一是把语言系统本身作为工作界面,在语言学的层面上面对语言与意识形态、符号与概念、语言与图像、语言与物、语言与技术,以及不同语言系统之间关系等一系列议题,生发一种系统的批判与创造;二是从具体语用现象入手,把语言作为有着历史、社会、文化、政治意义负载的“现成品”来研究及使用;三是在图像“语境”下的写作,使语言参与在作品的形式及意义的结构中,实验一种文图互衍的诗学。
13位/组艺术家实践探讨艺术与语言的可能关系
陈晓云 《为什么是生活》 三屏同步录像装置3 13‘46“ 2010
陈晓云的《为什么是生活》曾获得2010中国当代艺术金棕榈奖,作品以多屏影像的方式呈现,其中充斥着对生活、社会、欲望、爱和记忆的暴力化理解,100度句文字和100度段影像重叠闪现,充斥着敏感、妄想、多情、孱弱、细碎、含混、不厌其烦的歇斯底里的个人体验和采样式注解。
策展人鲍栋认为,陈晓云在文字与影像综合媒介中,以象征、挪用及拼贴的方式,建构出了一种复调性能指场域与紧迫的感官压力,它生产着我们对现实社会的体验与理解,让人记忆深刻。用付晓东的话来说,这件作品充满了“‘陈晓云式’的对松垮、猥亵、肮脏、颤抖、恶心、肉麻的嗜好性的图像美感,以及亵渎、挑衅、威胁、警示、怂恿的强力性的语言方式”,艺术家把充斥于我们生活中的各种声音和话语有效地混搭在一起,从而构成了一个全新的生活世界。
陈哲 《向晚六章》之第二章第八节 灯箱,外挂图画幻灯片 尺寸可变 2012-2015
《向晚六章》是艺术家陈哲为理解黄昏而展开的一场主题漫游,延续了她对于媒介语言的探索。艺术家试图将她长时间对于黄昏的着迷,投入到文学和摄影的文体实验里。试图通过图像和文字的相互借力,“在已经存在的事物中间创造出一些层次,由此产生一个模糊的场所” 。在这里,关于黄昏的意识得以尽量完整地留存。
《向晚六章》系列以章节为单位构成,通过“非均质的时间”、“向晚意不适”、“赤之茧”、“在面孔和面孔之间”、“两种光”和“厄瑞玻斯”这六个切片为向晚显影,探索在一个日常的语境下,黄昏究竟是何以消化了人、又是何以为人所消化的。
何岸 《玉枝》灯箱 LED 70×170×16cm 27.5×66.9×6.2cm 2015
何岸是中国70后一代中国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家之一,实践涉及装置、雕塑、摄影等多重媒介。自2000年起,何岸在当代艺术领域呆了15年,他的霓虹灯箱系列主线也逐渐清晰,“灯”和“字”成为何岸作品不可忽略的关键词。何岸的作品由残破的霓虹文字拼接而成,这些霓虹文字来源于何岸的家乡武汉,原本都只是各式各样的广告牌的一部分,通过特殊手段窃取后,被运往北京的工厂经历修复、拼接、喷漆重组,最终成为一个个具有私人化符号的装置。
《玉枝》(艺术家母亲的名字)是何岸为纪念自己的母亲而作,,黑色字体被放置在白色墙面上,在四周多彩霓虹的环绕下甚为含蓄动人。在这件作品中,何岸加入了一些新的处理方式,不同于其他作品使用霓虹灯的随意性,《玉枝》故意选用了黑白的霓虹灯,而且其他作品是拼接的方式完成,这件作品是“放置”的处理。
焦应奇《污染识字牌》
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中国文字已不能适应中国社会近百年来环境和社会的巨大变化。作为一种表达,虽然它的视觉冲击力非常强烈,但也培养了我们的惯性标准思维。增造新文字是承认这个世界的变化,也能够使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惯性思维。为了使中国文字与时代进步的需求相适应,焦应奇做了大量的关于增创新的中国文字的思考和实践。这些增创的文字既不是摆设,也是不观念,而是真正可以在社会上应用的文字。例如,“人”字上头多一“点”,代表精神独立旁,指独立思考的人;“毒”与“气”结合成污染旁。
艺术策展人秦思源评价焦应奇,说他从一个视觉艺术家转变成为一个观念艺术家,然后又从一个观念艺术家发展成为一个关心社会和文化的艺术家。而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朱青生则认为,焦应奇的创作是“艺术作品”,而不是“语文工作”。“他不是在改造语文,而是在应用中国语文的一个现象——汉字,来对当下人的生存状态,如环境问题,进行追问和干预。”
林天苗 《凸起的文样》 羊毛地毯 2014
林天苗的作品有很明确的手工感,它们都是用巨大劳动量达到一个极致的视觉效应。从最早的把几万根钢针插在一起的作品,到近年来用丝线来创作,都有这样的特点。皮力曾经评论林天苗和她的作品:“林天苗是为中国当代女性艺术一个重要而有意义的个案。她的每件作品都是处在语言的推理和演进之中,有着自身的严密性和连贯性。它们不是灵光一线的产物,而是严谨推进的结果。另一方面,林天苗的作品体现了对于手工劳动的尊重。”
《凸起的文样》这件作品,由十几位阿姨蹲着,在一张铺老地毯上,将从古代到今天的精选的女性词汇一点点绣到地毯上,很多阿姨的手由于这种劳作而流出鲜血,作品以鲜艳的地毯和丝线,形象地描述了“女性”这个概念在社会和不同的知识系统中被构建的过程。
邱志杰 《电脑中病毒之后成为乱码的个人日记》 纸本 60×60cm×16 2006-2007
少年时的邱志杰曾经自己创造了一套语言,起因于父母偷看他的日记,于是他用甲骨文和金文的单字作为符号,发明了一种拼音文字,并用它写了半年的日记。为此,他还编了一本记录构字和检索规则的“凡例”。随着青春期的逝去,这套文字慢慢在他记忆中隐去了,多年之后,再回到家乡偶然翻到当年的日记本时,他全然看不懂自己当初都写了些什么——“密码已经完全变成了乱码”。
这件作品中的文字乱码是邱志杰存于电脑的日记在被病毒洗礼后的模样,些许可读的只言片语还可让我们猜测主人的生活碎片,但当你细究时却发现徒劳无功。正如作者自己所认识到的,那些所谓公共的话语,历史的常识,对于某些个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乱码。
王郁洋 《图与字》 墙面丙烯 尺寸可变 2015
《图与字》中,王郁洋用抽象手法,将讯息符码与媒介相结合,以一种有意味的方式描述关于自主交流的本体论。一组巨幅壁画绘在三面墙上,与之相对,剩下的第四面墙挂着几张镶框的白纸,上面是以打印和印刷的方式出现的字词列表。墙上的绘画看上去很像条形码,但被处理成不规则的黑白色块,未经专门训练的眼睛无法从中读出任何语义信息。
理论上而言,这是语言和图像之间的自动转译,符码被故意曲解成文学,生成一种图形诗的形式,从而使图像能够传递形式化的,或抽象化的第二图像。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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