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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9 17:42
在有关文化的规范中,文字的规范,是根本。然而,现行的文字规范,都是不尽如人意的。从《玉篇》、《干禄字书》、《五经文字》、《新加九经字样》到《龙龛手鉴》,历代都有政府主导下的文字规范。虽然,今天看来,这些规范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与不足,但就文字承载的信息的准确性与符号本身的指示性而言,千余年间的承载是明晰的、一贯的。这与简化字的规范相比,其连续性是显然的、易见的。
简化字作为一种规范,其出现带有明显的非文化因素。而这种因素的主导作用,致使文字趋向实用。实用性的获得、或者说加强,是以缩减文字固有的文化性为代价的。
一个能指符号,几个所指含义。这种组合与关联,直接结果便是歧义。亦即损失了文字固有的精准性。而作为文字所体现的精准的背后,是认知的精准。因此,简化字的一个特点就是损高就低。
当损高就低作为文字的规范准则时,伴随着文字的使用所产生的放大效应,便从根本上渗入到社会的各层面之中。
今年人代会有代表提出恢复繁体字,这种想法或做法,不免有粗暴感。其实要做的不是恢复繁体字,而是恢复汉字固有的精准性。从这一意义上说,繁体字没什么好,简体字也没什么不好。看待文字的标准不是繁简,而是精准。
汉字的简繁问题,除了在文字学层面上作为问题存在外,其背后还有历史情感的困扰。这历史情感便是“五四”情结。“五四”,近百年来,拥有了太多的意味。不能放下,是因为无法放下——和太多的切身利益关联着。而这也表明历史文化和个人利益之间的关系,终也难以实现为理想的状态。
“五四”情结的突出代表是鲁迅。而怀有“五四”情结的人,又多是以社会政治并且是时状中的社会政治为指向的。
历史情怀与“五四”情结,都是历史情感范畴内的,差别只在于时间跨度。但,这差别落到实际问题的处理时,其结果往往不是在程度上的差别而是不同。尤其是对于那些问题本身超越百年,达到千年时,则甚至会出现对立的局面。
历史尺度的长短(或者说大小),并不仅仅体现为视野的大小,而是局部与整体。用局部来处理整体,则难免以偏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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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说:“灭人之国,先去其史。”这是一种担忧,也是一种敏锐。
失去历史,便是抽掉根基。国当然由人建起,但,有人在生存着,却并不一定是一个国。
文化才是一个国家的标志,而文化必须存活在历史的连续之中。
不过现在更让人担忧的则是有人在自去历史。这比别人来阻断抹杀更恐怖、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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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是一种远离人世社会的生存状态,是在亲近造化自然的过程中,实现生命、生活与道德圆满的示范者。
所以,隐士,是生命意义的示范者。
因其圆满而具有示范性,隐居者都因于此。
终南捷径,乃是借隐士的外在方式博取盛名,以求仕进的手段。■
来源:华夏收藏网-藏趣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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