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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李伶美个人展

2015-12-28 10:26

展览海报

  展览时间:

  2015-12-26~2016-01-19

  开幕时间:

  2015-12-26 15:00

  展览城市:

  江西

  展览地址:

  三宝美术馆

  主办单位:

  三宝美术馆

  策 展 人:

  李见深

  参展人员:

  李伶美

  展览介绍:

无论你什么时候进入李伶美设置的颇有“剧情感”的艺术空间,都没有“误场”的感觉。因为,只要你尚未进入这一空间,其中的所有——人物、情境、氛围都处于静态之中。而一旦你进入,也就扰动并激活了一切,这一切便会随着你的靠近而行动起来。当然,在这一“剧情”空间,人占据了中心位置,只是这些人的情感似乎永远停留在由淡到烈,由灰到明的中段位置。他们稍有满足、温情与期望,但没有幸福来临的咄咄逼人;他们略带木然、冷漠与惆怅,但没有悲剧发生的岌岌可危。这就是李伶美理解的人,人生和人性的基本状态。而这是否就是作为艺术家的李伶美理解的人类生命的原在?是否是就是她真实的心理投射?

在李伶美与我的谈话中,她明确标示出自己所认知的人的本质是善与恶的相依相偎且纠结不清。面对人的善恶特质,与许多人的反应不同,李伶美在维护善的纯洁性的同时,并没有对人性之恶做颠覆性的批判,更没有像诸多同样关注人性善恶的艺术家一样,刻意强调善与恶的激烈冲突,强调人性在善恶交织中的绝望挣扎,或是强调由多重人格分裂所带来的灾难与痛楚。应该说,这不仅是李伶美对“这就是人”的基本看法,也是李伶美所认同并倾心建构的人生的诗意状态。然而,在当下精神价值逐渐解体,人类的幸福情感史,早已在所谓当代文明的暴力袭扰下芬芳不在的语境下,这种人生的诗意,没有也不可能还原当代人类的生活事实。所以,李伶美的这种人生的诗意状态的建构过程,事实上也就是将“诗意状态”沦为与喧嚣社会隔绝,最终成为一座精神孤岛的过程。在这座纯然不同于乌托邦般圣洁的孤岛中,人性不因有恶的如影相随而显得猥琐,恶更多的不是践踏人生,而是丰富人生。正是基于这样的认知,李伶美才在她的作品中,拒绝了一种由善恶对立而带来的紧张的人生状态,就像系列作品《梦想与记忆之间:漂浮岛》所呈示的一样,人与人之间不因善恶打破现世的平衡,保持距离,但无敌意,你我相望,却无牵扯。人人平和、静谧、寂定,各自为“岛”。只是,秉持这样一种心灵与精神向度的李伶美,并没有对她的人生理想状态进行煽情的铺排与唯美的渲染,她所提供的视觉形像,大多是将人、人生和人性的真相隐秘于聊无表情的面孔背后,即便是表现男女情爱,李伶美也没打算把我们带进人生最具幸福感的华彩乐章,其人物不但没有缠绵悱恻的关系,甚至相互之间多少有了些伤感与惆怅。

这里需要特别强调一点,尽管李伶美不认为自己是一位女性主义者,但我还是从她呈示的视觉文本中,迎接到一种女性主义目光。就是说我从她的作品中,不仅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一种女性情怀并窥测到隐蔽不深的女性叙事特征,即对情爱、家庭、婚姻的独自叙说。更引我注意的是,在李伶美给出的视觉呈示中,无论是男女情爱,还是家庭、婚姻,那种理想的状态,并不是我们在同类艺术表达中泛见到的几乎促人走向麻木的顾盼生情,秋波暗送甚至纠缠合欢,而是互不相扰,各自保持主体性存在的视像。显见,无论李伶美承认与否,她都是站在女性主义的立场上,自觉规避两性关系的视觉惯性,并在表现两性生理差异的同时,努力弥合着两性的社会差异。不仅如此,我甚至发现在李伶美的视觉呈示中,她都有意无意地显露出越过阴柔与阳刚的两元对立,走向“双性同体”这一最具女性主义意识的潜在立场。我们随意拈出《男女》、《婚礼》和《母女》等几件作品来看,《男女》虽为一对男女,但其形象与气质却模糊不清,同样的阴柔,又同样的阳刚;《婚礼》虽然在生理上强化了男性特征,但胸前却又盛开与生命一体的,象征女性的硕大花朵;《母女》正好相反,虽为女性形象,却又与象征男性的诸种动物并置。应该说,李伶美的这一系列的视觉呈示,与“双性同体”理论的倡导者弗吉尼亚•伍尔夫《奥兰多》、《远航》等一系列小说中的人物非常相似。而伍尔夫正是有意将两性双方的气质特征赋予对方,以此表达模糊两性界限,消除男女两元对立,完成两性融合的祈愿,并最终完成对男性的偏颇的叙事立场的合理矫正。

李伶美呈示给我们的艺术形象并不具有心灵撞击感的视觉张力,但李伶美的艺术空间颇有“剧情感”。本文一再使用“剧情”、“叙事”、“叙说”等非固态艺术形塑的专有词汇,是因为李伶美的作品具有一定的叙述性。而且,这种叙述性并没有将接受者直接引向故事的终点,而是祈愿大家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去发展,祈愿“每个人自然而然地建造出仅属于自己的岛屿”。(李伶美语)因为,作为个体的人,或悲或喜地演绎人生的过程只能归属他自己,李伶美只是为接受者提供了一个在自己看来比较合乎情理的人生基调。这种基调仅仅是短短的一段温情的人生叙事,它不是喜剧,也不是悲剧,它不是起点,更不是终点。正因为如此,也才使得李伶美艺术中潜隐着的心灵戏剧具有了不定性。因为不定,艺术才具有了普世性,因为不定,艺术才避免了谎言。

也许,我们应该把李伶美艺术的这种叙述性,以及对叙述基调独特性状的掌控,看作是李伶美话语表达中重要的修辞策略。在这种修辞策略下,李伶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中的这座精神孤岛。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李伶美的每件作品都经过其“理想化”的洗礼或过滤,但她的作品显然不是现代生活情节剧中一个美丽画面的定格。如果我们把这个并不美丽的画面放置在喧腾的后现代社会的框架内,更可以感受到与炫目的理想主义格格不入的意境。这种混杂着诸种情感并最终归于理性的意境,来自李伶美刻意淡化“理想人生”的妙曼,也来自李伶美蓄意营造“卑微人性”的缺撼。所以,在李伶美一系列作品中,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那些将不同生物/事物重作组装,最终完成人物同构,人兽同体的形塑。艺术家如此乐此不疲地对人的本来面目进行篡改的兴趣点是什么?这当中固然不乏有将其作为寓意与象征性符号,以便放大并强化性别、性格特征的可能。但在我看来,更多的则是利用文明与非文明、肉身与非肉身、人性与非人性、社会与非社会的矛盾性、相似性和包容性,将人的思想、情感、心理、行为和表征、内质对象化。而一切也许正是李伶美将浪漫的理想追求与理性的人生思考进行结合的最终结果。实际上,这种结果也最终成就了李伶美艺术的一种超然气质,这种气质,就是李伶美给出的关于人,关于人性,关于人生的标本。

据李伶美自己讲,中国汉代陶俑是其创作的参照性文本。我理解,这是李伶美着眼于与汉俑某种精神上的联系。如果从造型语言上看,李伶美更多的经验则是来自学院派的写实训练。因为汉代陶俑的虚实相生的写意性,拙巧相生的民间性并没有在李伶美的作品中得到应有的表现。坦言讲,李伶美的作品能够展现其造型较为扎实的学院背景,但却因略显拘谨而损失了表达的自由度。因为,就我个人的经验看,这种精于细枝末节的形塑建构,总是让人进入“这个人”的状态,而李伶美的企图显然是要带领我们进入“人”的基本状态。所以我在想,如果重开一扇偏于写意或抽象语言的大门,利用陶瓷的材料特点,刷新过于具体的工笔刻画,也许更可以逼近人、人生、人性的真实并能最大限度地拓展其意义空间,从而启迪接受者的深度思考。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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