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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17 17:04
《袁宏道文》 53×20cm
《佛语》 69×137cm
《金刚经句》 53×23cm
《金刚经句》 73×41cm
《明清尺牍文》 32×53cm
展览时间:
2015-12-26~2015-12-31
开幕时间:
2015-12-26 10:00
展览城市:
北京
展览地址:
北京荣宝斋
主办单位:
北京荣宝斋
承办单位:
北京荣宝斋书法馆
参展人员:
刘一平
展览介绍:
自来习碑,贵在超越形质,直抒胸臆,在笔墨表现上达到自由之境界。刘一平近年的作品,无疑接近了这种理想。
谈刘一平的书法风格,不能不对他的碑帖结合的路径稍有了解。据我所知,在他书法生涯的早期,颜真卿楷书是他精研的对象。颜书的开张雄浑,尤其是晚期书风的深沉拙大,影响并构成了后来刘一平书法的内在基调。之后,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刘一平的兴趣逐渐转向了汉魏碑版,其于礼器、张迁、龙门二十品、二爨等用力尤深,汉隶的恣肆,魏碑的峻厚,包容性地存在于他的作品中。与此同时,为补益碑体书风的书写性和表现性,刘一平又对历代的草书进行了整体考察,最后,他把对古雅意味的追求落实在章草上,以此为契机,他的作品得以达到了碑帖互补,融会贯通之境。
我常言,清代碑学对书法的意义,不仅仅是揭开了碑版这个取法系统,更重要的是,碑学意味着一种新的书法美学,一种新的创作观念。在我们的帖学传统中,形式法度是头等重要的事情,对二王形式法度的心摹手追,更是帖学家学书的重中之重,李世民所谓“尽善尽美,其唯王逸少乎”,二王书风是历代帖学家共同的审美理想。晚近的白蕉就是一例,他临二王,追求的就是“如灯取影”的写实效果。但我认为,碑学书风所追求的,恰恰不是写实性,而是写意性。将一通碑刻临得微妙微肖,是没有多大意义的。刘一平显然认识到了这一点,他的作品,正是通过具有鲜明个性特征的笔法与墨法,对碑版书法进行了创造性的表现,从而在艺术境界上超越流俗中的众多习碑者。
东晋王廙说:“画乃吾自画,书乃吾自书”,一个书法家,要进于表现自我的境地,殊非易事。在这其中,书法家的认识高度、审美趣味是关键问题。唐宋以来,尤其是宋代以来,文人玩好的兴盛,发展了一种崇尚理趣的诗学,但凡艺术,无不以体现“道”为终极旨趣。“道”是不拘泥于某种艺术样式甚至文化形式的,就书法而言,惑于形体,不能领会碑帖背后的精神实质,照猫画虎,就是“无趣”、不知“道”的表现。所谓宋人尚意,照我的理解,本身就包含了临书以意取的观念,如苏轼所言:“仆书尽意之作似蔡君谟,稍得意似杨风子,更放似言法华。”一种真正有深度的书法风格,往往要具有书写上的广阔自由度。刘一平的书法,用笔、结体萧散从容,墨法、章法自然恣肆,而往往能出奇制胜,别开生面,其功力才情,识者自知之。
不过,在这里,我想更进一步说,刘一平书法境界,并非由区区笔墨中得来。书谚有云:“功夫在字外”。这个功夫,其实是一个人生问题。是什么样的人就会过什么样的人生,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态度。我所认识的刘一平,是个潇洒淡泊的人,作为一个在书法创作上与流俗书风拉开了很大距离的优秀书法家,刘一平在很多时候甚至不被称为“书法家”,因为他不是各个书法协会的会员,个人也没有拿书法为自己谋利的意愿。他研究书法,纯粹出于个人修身的需要。他喜欢舞文弄墨,喜欢收藏雅玩,颇有点旧式知识分子的做派。在中国的书法传统中,书法自古就被知识分子视为“余事”,所谓“余事”,乃是指功业之余,欧阳修说“乐其心以消日”,苏东坡说“贤于博弈”,都强调了一种超然的态度。视书法为余事,他们所拥有的是一种“不假于外物而有守于内”的精神理想。
我相信,刘一平正是持有这样的理想,才在书法艺术上达到了今日之境界。
是为序。
文/曾翔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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