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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矫情与平庸的水墨时代,花鸟艺术家张志灵以激情强烈的大写意给读者的视觉和心灵带来了挑战、冲击和震撼。他浓烈狂放的笔墨气象纵横而不流于疏冷,丰神狂宕而不欺于软媚,不柔不绮却风规自远。这个质朴的长门大山之子,仰望着雄奇的水墨艺术高峰,用一支雄浑朗阔的莽苍劲笔,纵横挥洒着他颇具生命质感的翰墨激情,
作为一个白山黑水间的关东之子,张志灵的童年生活困顿而又多彩:山川纵横的千里沃野和壮阔无心的长白大地,时刻滋养着这个关东少年的才情;始龀之年,父亲书法为计的惨淡生涯带给他研墨悬腕的契机。如今,这一子承父业的启蒙使水墨艺术正走向成熟的书画家更是魂牵梦绕。然而,乡村毕竟是乡村,困顿的经济生活与萧索的文化氛围,使童年张志灵没有机会接触中国书法的当代翘楚;是天分和灵气使其更沉迷于颜真卿的《多宝塔》、《勤礼》和汉隶《张迁》,以及王铎的草书,他的水墨花鸟也因此获得了笔墨造型上的冲击力。
初读张志灵的水墨花鸟,似乎会有疏于流畅的印象,但一种奔腾而出的朴拙大气却犹如墨浪排空.暴雨突来,瞬间撞击眼球;细品张志灵的水墨世界,花鸟作品蒸腾而出的是一股大地之气,是狂野、粗放、雄劲的关东风神和阳刚之气,在气韵上燃烧着雄霸莽苍的生命火焰,任何国画艺术家都不可能全然脱离传统,张志灵也不例外‘他的大写意上承吴、齐传统(吴昌硕、齐白石),涵容“南潘北李”宗义(潘天寿、李苦禅),兼取西洋画风(印象派、抽象派),从关东气度起笔,进而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但他佝写意花鸟在继承传统之中又一扫中庸平和、温柔敦厚的传统风格,代之而起的是个性张扬、雄浑拙朴、畅快淋漓的生命激情和大气魄。可以看到,是大气质朴的关东情怀决定了张志灵不能像当下那些仰仗着摧毁后的虚空——在隐蔽的陷阱旁纵情狂欢的——味逐利或标新立异者。白山黑水的生命体验和坎坷的艺术成长经历,造就了才情书画家张志灵和他大朴无华、大气磅礴的水墨世界。
大写意花鸟的价值,主要不在画什么,关键是造型、笔墨、构图。不过,作为张志灵中心画材的松鼠和雄鸡,正是他对白山黑水土著“居民”生命质感的独特灵悟。对大写意来说,造型和笔墨都是极为重要的,执着于生命意趣的张志灵显然不会拘泥于真似的造型,他不能限制自己张扬笔墨的发挥,可完全舍弃形似又会使笔墨失去依托,所以,张志灵追求的也正是“不似之似”的自由境界。《雄风图》,雄鸡造型夸张,在具象的形似之外,抽出霸道昂扬的雄强内质。《雄风图》浓墨泼写腿、尾,淡墨枯笔纵横其间,而鸡身远影则笔起尾端,逆锋斜上,一线飞架首尾,继而勾勒身形,一气呵成,笔墨造型可谓尽显力度。再加上鸡冠造型夸张形同燃火、双爪线条粗壮有力,一只坚实厚重、雄强霸悍的大公鸡,在对比强烈和线条纵横的笔墨中散发出生命的强力。事实上,他的水墨雄鸡都是大笔墨,色彩简洁、造型夸张、对比强烈,书写的成分常大于绘画,长线的重墨枯笔常常一笔贯成。《白山秋韵图》、白山情趣图》两图的笔墨造型也别具内质:横空而出的松树形容古朴苍虬,树干勾画点提神如灵岩,地面、树亡的松鼠造型夸张灵动,彰显着鲜活遒劲的生命情味。至于《醉荷》、《荷塘有鱼图》、《逆风千里》、《荷花送香清》,也无不流动着张志灵“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生命激情。张志灵在笔墨上值得特别关注的是他的泼墨技法:《羞月》、《月下静游》、《荷月》、-类“红花墨叶”风格的作品,淡化对比,泼墨浓淡恢弘兼以线条纵横,造成混沌的视觉效果,恰似“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大象无形,大美无言。“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确物”,(《道德经》)泼墨所造成的惚兮恍兮的混沌状态,应该是书画家张志灵对宇宙大生命的激情把握。在构图方面,张志灵也敢于造奇:力破平稳,险峻奇崛,富于创造性。《雄鸡图》、《合家欢》“块”的感觉重,而且对比强烈:色彩、大、强悍与温柔、张扬与内敛,有浑然天成的厚重;《醉秋图》又含有印象派的味道;《梦乡图》、《己过洞庭入八百》、《月下静淤》涵容抽象与具象,臻于和谐。
显然,在这个逐利和“无情”的时代,花鸟艺术家张志灵凭借质朴无华、大气磅礴的大写意,使笔墨和才情互相点染,唱响了关东生命激情的狂歌。可是,仟何出色的艺术家都渴望突破自己,已过中年的张志灵也期待破茧而出的法门,他的艺术探索似乎就是在烛光中寻找一根灯绳,企望有灿烂的光明在刹那间照亮他的水墨世界以及整个生命,我们期待他能够早日找到这根灯绳,照亮他的水墨艺术进入新的境界。
作者:葛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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