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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10 00:00
林达荣(Michael Lam)美籍华裔艺术家——
一位活跃在国际艺术舞台的使者
他的作品近年来在法国,意大利,奥地利,澳大利亚,美国,中国等国家展出,并且多次获得重大的国际奖项。 2015年,他被国际艺术漫游杂志选为2015年度世界前60名现代艺术精英, 并且荣获本年度最佳创作和最佳艺术奖。这些精英是从1200名来自于世界各国的成功艺术家里挑选出来的。国际艺术漫游杂志是一本世界知名艺术刊物,读者遍布全球120多个国家。
他的作品归属于世界著名学府哥伦比亚大学,馆藏于美国拉斯维加斯艺术博物馆,永久陈列于美国纽约市立图书馆,其作品登上了国际权威艺术刊物 - 国际艺术论坛。他与国际艺术策展人及相关人士建立起良好的人际关系。他创办的林达荣国际艺术传媒工作室从事国际艺术传媒工作,致力于国际艺术交流。
林达荣是美国国家画家学术协会会员。他的艺术理念是:将人对自我的认知、感知提高到一个新的境界。
艺术家林达荣
中国书法的域外发展——对Michael Lam艺术实践的梳理
吴 爽
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学博士研究生
我想用三个关键词将Michael Lam(林达荣)的艺术实践串联起来:一笔画,艺术书法,书法。从这三个关键词介入,我们将会看到Michael现今所从事的艺术活动,有着一条连贯而清晰的演变脉络,它让Michael的艺术有迹可循,也可以看到他持之以恒的艺术观念与理想。
Michael艺术实践的第一个关键词是“一笔画”。何为“一笔画”?按照Michael的解释,就是一笔画出的画,这是他在2003年提出的艺术概念。我们可能会认为,如果“一笔画”的概念仅仅只是强调创作形态上的“一笔而成”的话,那这样的概念会显得过于简单。不可否认,在关于“一笔画”的概念上,Michael还需要有更深入的思考和实践。但是就目前而言,我同样也不认为对于这个概念的理解,只能简单的停留在创作形态上,我更愿意通过他的这种实践,去寻得深植于华人情感中的中国传统文化特质,这种特质拥有着与西方文化共存时无法改变的独特性,它影响了Michael在艺术上的思考。而我们从Michael的艺术状态中,或许也可以看到一大批华人艺术家的创作状态与思维模式,他们的探索共同构成了一个西方世界中的华人艺术生态圈,成为我们探得当代华人艺术状态的一个窗口。所以,我将尝试透过这个关键词,开始描述Michael的艺术轨迹,同时也是对华人艺术创作状态的有根据的想象。
Michael的一笔画作品
一
当我第一次听到Michael所提出的“一笔画”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清初四僧之一的石涛所提出的“一画论”。《石涛画语录》开篇便是“一画”章,“一画者,众有之本,万象之根;见用于神,藏用于人,而世人不知,所以一画之法,乃自我立。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石涛此处的“一画”,有着中国传统儒道思想之根本,如孔子所言:“吾道一以贯之”,老子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儒道思想中的“一”,即是“道”,是万事万物发生之根本。于绘画而言则是一切技法、思想、物象生发的基本所在,强调从心而起的创作状态,并深入理解对象的精气神。石涛的“一画”,绝非一笔画成,而是追求绘画规律的根本与统一,带有非常明显的传统儒道思想。
从词义的所指而言,石涛的“一画”与Michael定义下的“一笔画”有着本质区别。Michael的“一笔画”强调其创作过程的一笔而成,不做任何的添加,但这看似随意的背后则是他在内心无数次修改的结果。我想,Michael在进行“一笔画”的创作时,会有一个预设的前状态。即是说,他会根据选定的主题进行思维创作,这个过程不付诸于笔端,而是在精神层面上进行,当头脑中的图像符合自我对主题的理解时,他会紧紧抓住瞬间感觉一气呵成。所以从画面上看,他的“一笔画”虽有着很大的随意性和偶然性,毛笔在纸上迅速移动产生的飞白效果,墨水飞溅而成的滴洒效果,都是自由状态下的自然成形。但是需要强调的是,这种自然成形的状态并不是没有准备的挥洒,它有别于杰克逊·波洛克(Paul Jackson Pollock,1912-1956)随意滴溅的“行动绘画”,而是Michael胸有成竹的内心图像的物化。石涛所言:“夫画者,从于心者也。山川人物之秀错,鸟兽草木之性情,池榭楼台之矩度,未能深入其理,曲尽其态,终未得一画之洪规也。”“一笔画”的创作状态,恰似石涛所描述的“从于心者”。而“从于心”又必须建立在深入物象之“理”与“态”之后,方能得“一画”状态。“一画”并非随意而得,所谓“穷物格理”,讲求的就是对实在物背后“理”的探究,这种对物象本源的追求使中国的文士都致力于回归内心的气格修养,从而形成了返诸于心的自我修炼。而Michael“一笔画”的创作,在潜意识中已经触碰到了“一画”的状态,对于它的理解,也应该触碰到中国传统文化的根脉才能凸显其价值。
Michael的获奖作品
二
不能说Michael的“一笔画”就完全承载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但它的产生以及所要求的创作状态,却还是根源于他所接受到的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以及由此形成的作为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与文化习惯。对此的理解就自然延伸出另一个关键词:“艺术书法”。
书法属于艺术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异议。那为什么Michael还要提出“艺术书法”,这要从他的实践谈起。Michael所从事的“艺术书法”创作,其基础当然是中国文字。中国文字是象形文字,它以图形来代表所要指称的对象,而其图形又与指称对象在物象形态上有相似性,所以中国的文字源起于形象的抽象变体,它与图形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Michael正是抓住了中国文字的象形特点加以发挥,根据中文的意思或结构进行再创作,使其作品介于书法与绘画之间。Michael的意图在于,他想通过这种“艺术书法”的形式,向西方人介绍中国的文字,他认为通过将中国文字形象化,可以使不懂中文的外国人也能够理解中文的意思,并进而去理解其作品所采用的表现手法的意图与方式,进入到由含义与形式所营造的氛围中。正如他所创作的“戏”字,既有繁体“戲”的中文形态,又非完全的中国书法写法,当他将作品展现给西方观众时,他们看到了一个正在手舞足蹈的人的形象。这就是“艺术书法”的魅力,它借用了图像在不同文化间理解上的无障碍特性,将中国书法图像化,使西方的观众透过作品的形式,领会到中国文字的含义。但Michael“艺术书法”的实践并不局限于此,在书法图像化的道路上,他向着绘画的方向推进。他试图去解构中国的文字,抽离出中国文字的部分结体加以创造,从而形成一种新的图像形式。此时,“艺术书法”逐渐远离书法而贴近绘画,贴近一种线性的带有抽象意味的绘画形式。这种探索进而逐渐演变成为“一笔画”的创作形式。从“艺术书法”到“一笔画”,Michael的艺术实践可以被看成是一种根植于东方传统文化的艺术表现形式,它的创作形式及变体基础,都源于中国书法的书写形式与用笔方法,那种属于中国传统书法范畴的毛笔轻重提按的力度、缓急飞白的速度以及墨色之间的变化。
《一笔画》(single stroke painting)
谈到这里,就不得不触及第三个关键词:“书法”。Michael自小研习书法,深得中国传统书法文化的影响,移民美国后此种自小而得的知识储备成为他艺术创作的重要资本。他之后的艺术实践,都离不开中国“书法”这个基础。中国书法写的不仅是文字,更是书写者人格思想的载体,作品所采用的书风字体,与书写的内容,与书写者的情绪、修养有着密切联系,所以我们从书法的阅读中可以感受到作者的气度与精神。书法的创作过程,是书写者精神的自我调节过程,它是心境、身体与思想的互动过程。Michael深知书法创作过程中个体调节的重要性,因而在他的“艺术书法”创作中,他通过静坐冥想来获得思想、身体与精神的纯化,透过笔、墨、纸、砚的交融,与情感产生互动,并随着主题而变化。在作品上的体现就是,他创作不同的主题会采用不同的笔触力度,不同的笔墨形式,不同的墨色变化。于是他的《瑞雪》(Blessed Snow)雪白而柔软,《木刻》(Woodcut)坚硬而肯定,《戏剧》(Drama)自由而生动。
《瑞雪》(Blessed Snow)
《戏剧》(Drama)
《木刻》(Woodcut)
这种方式同样存在于他的“一笔画”创作上,但“一笔画”打破了文字形象的束缚,进入到更为自由的创作状态中,他在一个预设的状态下创作,犹如他在“艺术书法”创作时的冥想。所以《穿透》(Breakthrough)犹如混沌初开的世界,《唯一》(Unique)恰如飘渺浩瀚的宇宙,《光》(Light)便是转瞬即逝的瞬间,作品营造的氛围恰似其心境的反照。正如上文所提到的,尽管形式上与传统书法天壤之别,但“一笔画”的媒材还是笔墨纸砚这些传统中国书法媒材,创作的过程也是提按顿挫、顺逆转捋、轻重缓急的书法运笔。Michael正在进行的,是对中国传统毛笔与水墨特性的再探索,是对毛笔与水墨的“理”与“态”的思考,在不断地尝试着如何运用毛笔与水墨的特性,去创造出既符合中国文化底蕴又受西方文化理解的艺术形式。此种状态就是上文所说的触及到“一画”本质之所在。
《穿透》(Breakthrough)
三
Michael的艺术实践围绕着书法展开,其优势在于他所依赖的中国文化有着深厚的积淀,Michael意识到这种深厚的土壤能够为自己提供艺术发展的营养,并使自己在所处的文化中保持独特性。跨文化的艺术环境使Michael不仅看到中国文化的优势,也习得了西方的艺术形式,特别是西方的抽象绘画。所以Michael建立在中国传统书法上的艺术实践,不管是“艺术书法”还是“一笔画”,都隐约可见西方文化与艺术的影子,这又让他与中国国内的艺术家保持着差异性。我想,Michael所处的位置是宝贵的,这体现在他的双重身份上,就西方文化而言他具有中国最传统的艺术基础,而从中国而言他又拥有西方现代艺术最直接的熏陶。书法备受西方关注,被认为是最具中国文化特质的艺术形式之一,并被许多中外研究者用以与西方抽象艺术进行对比研究。书法的这种状态多少让Michael以书法为媒介的文化传播行为天然的少了许多障碍。而充分利用中国传统艺术及这种身份传播中国文化的行为,也成为不少华人艺术家的工作方式,既确保他们的艺术具有生命力,同时又带着一份传播中国文化的使命感。这种状态恰如Michael现在所努力推动的,就是让更多的国内艺术家走到世界上,既让世界其他国家了解中国,又让中国艺术家了解世界。从这个角度上看,Michael的艺术实践有了更大的社会文化价值。我们希望Michael由中国书法所延伸出来的艺术创作,在形式与思想上有更进一步的深化,而其所从事的艺术推广行为,能够为中国艺术家提供更宽广的交流平台。我想,Michael不仅在自身的艺术实践上,也在文化的交流上,都起着沟通中西的桥梁作用。从这一点上看Michael的艺术实践,便可见其一以贯之的中西交流艺术理念始终未曾离他远去,反而更加凸显。
(如有相关工作,请联系michael@michaellamny.com
林达荣艺术网站 www.michaellamny.com)
Chinese Calligraphy’s Development Abroad
Michael Lam’s Art Implementation
by Wu, Shuang, The Graduate School of China Art Academy
There’re three key words in Michael Lam’s art implementation: single stroke painting, art calligraphy and calligraphy. From these three key words we can grasp a brief understanding of Lam’s art implementation.
The concept of “single stroke painting” was raised by Lam in 2003. What he wanted to emphasize was the effect. The serendipity of his work is actually the result of deep thinking.
Lam would set a mood for his art making. He incubated his work on selected themes. The whole process occurred on spiritual level and would not be applied on paper until the image he brewed in his mind fit into his understanding of the theme. Then Lam would grasp the inspiration and finish the work.
His work looks naturally conceived, but was never made casually. It’s more like what Chinese landscape painter Shi Tao from Qing Dynasty said, “painter should follow his heart. The easiness was achieved after comprehension of the subject’s form and principle.”
Michael Lam’s single stroke painting was very much the fruit to his art calligraphy practice. Art calligraphy is an artistic expression of Chinese letters. It’s based on deconstructing the meaning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 or sometimes the form.
This art technique is to introduce the Chinese characters to western viewers by transforming them, so that the western viewers can understand the meaning from visual expression of the characters. Lam also tried to deconstruct the meaning of the Chinese characters, and illustrate them from the pieces to make up into a new art form.
Art calligraphy is more prompt to painting instead of calligraphy. It’s a linear abstract painting technique. Both art calligraphy and single stroke painting were developed from Lam’s Chinese calligraphy background. Lam started practicing calligraphy from a very early age. His art implementation was mostly done on the basis of calligraphy. From the paper and brush he used, to how he use them, to the spiritual goal he tried to achieve in his painting, all can be categorized into the practice of traditional calligraphy.
Chinese culture backed Lam’s art implementation. The art form he developed from calligraphy has a sound base. The western culture he lived in also influenced his art works. Lam’s art borrowed the form and composition from the western art. His work stands up to the utmost scrutiny, the consideration of the composition, and the standard of picking contents. These all made Lam’s work distinguished for innovation. If Lam can combine what he inherited from the Chinese culture to what he absorbed from the western arts, more possibilities can be forecasted on his art road.
来源:墙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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