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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26 11:56
策展人:成 蹊 学术主持:马志强展览开幕:2015年12月5日 下午两点展览时间:2015年12月5日-2015年12月21日展览地点:北京成蹊当代艺术中心一号馆 展览前言: 寥寥的人与作品 文/ 张郎郎 诗人多多曾写过一篇著名文章《中国被埋葬的诗人》。许多人认为那个年代真正被埋葬的诗人,就是寥寥。 寥寥少年时代就敏感,才华横溢,画画、唱歌、玩吉他,似乎全是天然就会。一拿出来,就光芒四射,如同武士手里一柄削铁如泥的薄剑——锋利无比。他又是个被人们惯坏了的高手,一不留神,就会有意无意中,伤人伤己。 張寥寥参展作品 一九七零年他就写出了老辣的荒诞派剧本《日蚀》,从那时开始,他写了大量的诗文,也开始画画,喜欢自弹自唱歌曲。而且,成为北京民间文化圈里的故事大王。他少年气盛,不知什么原因,就无法融入社会。当他的许多朋友都已经在文化艺术界“登堂入室”了,他却被变成,被遗忘的一群人中之一。
張寥寥参展作品 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起,他和若干熟爱艺术的朋友,开始整日侵泡在乙醇之中,不能自拔,有几个已然乘风而去。他却从生命灰烬中,慢慢生发出劫后余生的幼芽。看似简单、稚拙,但毕竟是他素来的自由风格。画家赵少若认为,在“表现主义”、“新古典主义”、“政治波普”等等之后,出现了与众不同的寥寥,可以叫做“失败主义”。他只在乎自己在写,在画,而不再乎被承认或不被承认。当然,周围的人比他还要急。 張寥寥参展作品 在这个重金重权的年代,人心不得不浮出,不得不飞扬。寥寥的画,寥寥的文字,现在谁还会写,谁还会画,他只是在抒发自己的情感,自娱自慰而已。寥寥现在,似乎什么都明白,也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看来他对明不明白,也不大在乎。張寥寥参展作品 他唯一好像开心的是,在哪里可以找到那样一个世外桃源,人们还喜欢看丰子恺式的生活漫画,人们还会在有空时,站在苦哈哈的他身后,摇着扇子,静静地看着。也许,会无关紧要地说一句:画的不错。然后,就溜达走了。这是寥寥在南池子小院儿住的时候,经常出现的场景。他觉得,这就是画者的生活,这就是一种文化,融进了自己和他人之间的沟壑。诗文于绘画是人和人之间,最佳的润滑剂。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位制作心灵润滑剂的志愿者。
張寥寥参展作品 寥寥在大地上信步而去,去哪儿,会走多远?没人知道。策展人成蹊为展览撰文: 渡过忧愁桥———张寥寥个展 文/成蹊 寥寥是个活在当代的历史人物,发现他就像发现珍贵的文物,充满了神秘,越是了解越觉得了解的不够。跟他交谈常有穿越之感,他的记忆永远属那个“茅台一块五”的年代。 張寥寥参展作品 那个年代对于寥寥确实是刻骨铭心,生性脆弱敏感的寥寥经历了太多。谎言,伪善,背叛,黑暗,荒诞,罪恶,摧残,破碎,孤独,庸俗,卑鄙,阴谋,堕落,理想,信仰……..他呐喊“我们无罪”,他抱怨生不逢时,他不停的追问,挣扎,反抗,都无果而终。当自觉的虚伪比信仰更加有利、有效、令人信服时,信仰变的一文不值!这就是我们的驯良、中庸、阉割过的社会,来自山岳自然生长的人必然堕落。也许世界本来就有两个,一个是给天使,一个是给人类,寥寥的内心是天使,他偏偏来到人间,又能如何呢?其实他本来也不属于那个年代,他只属于内心!張寥寥参展作品 现在的寥寥终于平静,正如雨果所言:人的心只容得下一定程度的绝望,海绵已经吸够了水,即使大海从它上面流过,也不能再给它增添一滴水了。绘画是他疗伤的药,他用生命写诗,用绘画疗伤。 張寥寥参展作品 他的诗歌是悲悯的,但绘画却是幽默的,无论是漫画《往事》,《伍迷散道》,还是他笔下的《酒胖子》(猫),都充满了温情·幽默和哲理。他不再追问,也许习惯了不追问,也许是已经有答案,不得而知。他不再彷徨,也许是看到了希望,也许是不再报有希望,一切顺其自然。張寥寥参展作品 寥寥的艺术是受伤与疗伤的过程,他的艺术不在诗,也不在画,而在人。他用自己的人生做了一次不能重复的“行为艺术”。2015.11.25写于望京 |
来源:墙报展览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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