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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十年时期是我理想中最重要的十年,前二十年里经历了传统书法、现代书法,来自汉字的抽象书写,西方艺术观念的渗入,不断交替出现在我的创作中,从形而上理性建构到感性的本体主义解构,奠定了第三个十年和今后涉足抽象水墨,抽象构成领域的基础。这种目标的设定,作品形式和内涵的不断丰富完全是东方式艺术叙述方式,即不断完善、修为的方式。完善意味着不能割裂原有的认知而向高端延伸,
书法就是这么一个修为的过程,无论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未知空间很大,等待你的发现。建立新的审美标准和新的价值取向,无疑是帮助你找到“完美”和“超越”的前提条件。
2010年《幽》、《人》相比第一个十年时期《海》、《围》,从用笔到哲学意味上有新的感悟和突破。(参考解读文章)而《飞来好运》更是超越了《桃花乱落红尘雨》(相隔十六年),目前还无法预知再超越它的可能,甚至感觉经过近三十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续写书法史的作品,有一种释然感。(参阅解读文章)
2008年初,一个偶然的事件又给我一个全新的启发。突发心肌梗,手术期间,我发现“注射器”这个装满药液和血液用于救治生命的医疗器具,如能装满墨液去书写该何等地神畅和出人意外,更令人欣慰的是,手术后不久去美国考察一个月,特别有感于在蒙玛现代美术馆看到百年西方当代艺术的演变,原有的西方艺术史概念形象地展示在你的面前,想像、观念、超越等当代艺术精神,无时无刻不考问着艺术家应有的智慧和担当。
“注射器”——“当代艺术”能否在我们的创作得到连接,成为我新的目标。“注射器”射出的墨柱在高速挥写的过程中落在纸上的“扇形的点”组合成的线极其精彩,出神入化。速度慢,墨线则呆滞,太快则不成形。“八面出锋”还要慢中有快,把线的“抛”、“散”、“放”、“旷”的意境推到极致。
《墨法三十六计》是我第一批用“注射器”完成的作品,每幅作品在完成前都有一个具体的汉字“预设”,因为是在空中按着草书笔势挥写,但落在纸上完全就变成了另一番图式,就是看到的不同的三十六个图式。因为挥写过程中由于速度和不可悾的原因,在墨液射出的瞬间受惯性和气流的影响改变了方向和状态,具象变成了抽象,这种神秘的符号给人以丰富的想象空间。
由于工具、材料的改变,高速运行下的“射点”产生的“扇状”态势,如能熟练自然地运用在书法中,将一定完美提升书法的“笔势”和“线质”的品格。以上提到的代表作《飞来好运》中的用笔就有如此的表现(参阅解读文章)。当然过于个性化的体验完全基于精品意识的思考,成功率极低,是消耗生命的创作,再次感悟艺术与生命的内在关联。
2011年11月在上海800艺术区,我用“注射器”在一百米环形悬置的宣纸上做“射墨”表演,想利用一种仪式将行为、表情,通过“射墨”表现人的生命状态。线的节奏感直观而震撼,如果与水结合能否演绎出新的水墨面孔也曾是我思考的问题。用大量的水浸化“注射器”射出的线,经过几个昼夜的自然流动,产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本次展览的大部分作品即是我对水墨思考的呈现。山川、海底植物、沙漠、云烟、人的脊柱、迷人的黑夜,无一不来自这条再简单不过的“墨线”。有的线时隐时现隐藏其中,有的线最终消失,水挤出另外一条线,遇到“不平”绕道而行,无阻无挡,水满则进,水枯则止,洒洒脱脱,自然造化出一个神奇、千变万化的世界。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邵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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