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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那你为什么还看得津津有味呢?
观众:新鲜呗(笑),看不懂,但喜欢。总觉得跟我过去看的东西不一样。改革开放了,什么都在变,艺术在变,人的灵魂在变,欣赏口味也得变,我说得对吗?
亚杰在一旁心想,观众说得还真有道理。艺术界的一潭死水,总要有人打破嘛!但这并非他要走的路,他还处在学习阶段,必须打牢基础,攒足了资本,才能考虑“变”的问题。
在天津美院学习的四年中,亚杰的画风一直在变。因为他是美院学生,即所谓的“学院派”,从老师开始,都是受苏派油画影响至深的,人物造型准确,素描基础扎实,色彩运用娴熟;但一直画“苏派”易“僵”,千篇一律,失去自己的个性。恰在这时,西风东渐,印象派的轻松笔触和色彩运用令他兴奋,他便到大自然中画风景,捕捉光影的变化。“放松”一段后,回过头来再画人物,结构、质感、内心刻画相对就弱了;恰在这时,“怀斯风”又吹进来了,怀斯超级写实主义画风细腻扎实,正好弥补印象派的不足。这三种画风融会贯通,使他既具备了精准的造型手段,又有了对色彩的敏感把握。这一代画家真的很幸运。
人到了一定年龄,思想就会逐渐深沉起来。终日沉浸于画室写生和创作的亚杰,忽然对心理学,尤其是弗洛伊德《梦的解析》产生了浓厚兴趣。学院组织的心理学讲座,他一次不落,认真聆听、做好笔记,听后还跑到图书馆借阅相关资料,加深认识和理解。
弗洛伊德的潜意识论,给予亚杰的绘画创作很大启发。弗洛伊德认为,人生的五个阶段中,几乎全被梦与性所左右。这是人的本性。人的最初及最终愿望,都是由所谓的“性”来推动的,都是在无法公开的情形下,采取的一种奇妙的解析手段。它是一种暗示、一种潜意识。于是,程亚杰开始在自己的创作中,运用这种潜意识,将梦中那些不可思议的支离破碎的残片重新排列组合起来,让梦中似是而非的朦胧模糊的东西逐渐清晰起来,创作出油画《银花》。正是这幅作品,若干年后感动了弗洛伊德的老乡、奥地利梦幻现实主义绘画大师沃尔夫冈·胡特。他破格录取了程亚杰,使其成为自己的高足。仿佛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人生的逻辑妙不可言。
《银花》的构思始于1980年,程亚杰以舞美设计的身份,随天津人艺编导到国家体委体验生活,准备创作排演反映中国女排事迹的话剧。当年,中国女排在袁伟民教练的率领下,打遍天下无敌手,让中国的三大球之一排球率先走向世界,让全国人民扬眉吐气,值得通过艺术形式大书特书。
未完待续。
作者:杜仲华,昊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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