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根交错的怪柳,疏疏朗朗的枝条,没有风,安静地垂着。依旁的合欢树,野地间的芳草,正是茂盛的时节,肆无忌惮的生活。
子母牛一前一后地走着,昂着头,扬着尾巴,挥赶着蝇虫。束发的牧童刚刚散去总角,他挽着阔大的袖子,穿着草鞋,露着腿,吹着竹笛,骑在老牛背上;一曲江南,弥散在白云下。
幺蛾总是双宿双飞,它们嬉戏着,据说都是前世的姻缘在轮回。一个轮回需要多久,五百年还是一千年?我不知晓。
知晓的是,三百多年了,这件器物,回到了我身边。
它曾怎样一个颠簸流离,它又曾是何人之物?我又不知晓了。
若是我睹物思人,我又思谁?若是此物会思念,三百年后,它,可曾记得我?
作者:60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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