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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读书是有目的多还是无目的多?或者,这两者各占多大比重?
答:我读书都是有目的的,但不是实用性的目的,而是先搞清楚哪本书好,值得一读,才去读它。读就一定读完,乃至一读再读。我曾说:“开卷有益,要在简择;果有获益,不算白看。”
问:在你的书房有你特别珍贵的一册或者一套书吗?如果有,能说说原因吗?
答:我家里没有善本、孤本,不过有的书有“故事”,不妨一说。譬如我有一套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契诃夫文集》,共十六册,第一册一九八○年六月出版,定价一元七角五分,印数三万;最后一册一九九九年七月出版,定价二十六元八角,印数两千。十九年里,有的年头出一本两本,有的年头根本不出,没有什么规律,我必须常去书店“守株待兔”。北京又没有一家书店一以贯之地卖这书,有几册根本没在北京上市。我每到上海出差,都要去铜仁路的出版社发行部看看,出了新的没有。这么些年,我居然给买齐了。
问:如果在家的话,你在书房待的时间比例有多高?
答:白天吃饭时间外,我都在书房,看书,偶尔写点东西。晚上则在母亲家陪她看DVD。
问:书越买越多,有些书可能再也不会去翻开,你怎么看待藏书的动机?
答:我买书是要看的,至少是有看的可能性。我去书店,认定有的书这辈子根本不会看了,就不买了。我不是藏书家,从不考虑我的书值多少钱。前些时我说,自己买书,受赠书,赠人书,但不卖书。
问:你觉得一个房间被称作书房,除了有书,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答:过去我写过一篇《我的书房》,说:“提到书房,除了单独一个空间外,还要有内容物,譬如书桌、椅子,再就是书柜,多少不计。”这些东西,又总得布置一下。我的书房墙上挂了幅水粉画,是去年秋天在日本小樽买的,画的运河风景,附了一张名片:“藤田勇一 小樽美术协会会员”。
问:你最近在读什么书?你现在最想读但还没有读到的是什么书?
答:前不久买了一套上海沦陷时期的月刊《杂志》,全数三十七期,打算通读一遍。我想读而没有读到的书有很多,包括张爱玲的The Fall of Pagoda(《雷峰塔》)、The Book of Change(《易经》),还有她和宋淇夫妇的通信,不过都还没有出版呢。有朋友要我写《张爱玲传》,将来读过这些,大概可以动笔了
作者:愚人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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