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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依赖“新书”而生,从新书到旧书,时间是一大因素,更深人来看,“藏书”往往是造成旧书价值的先决条件。首先要有人肯藏书,新书才会变成旧书;也要有人肯藏好书,旧书散出,才会有人接手收购。有需要自然产生供给,“旧书买卖”一旦而生,市场热络,摊商云集,于是有了“旧书街”。
“台湾无藏书之家。所谓缙绅巨室,大都田舍郎,多收数车粟,便欣然自足,又安知藏书之为何事哉!”一九三三年连雅堂先生这段《雅言》,有人认为是劝世成分居多,希望有钱人以“书香”逐“铜臭”。然而,与此同年,《台湾日日新报》社长河村彻在刚刚创刊的《爱书》杂志上也说,日本与德国同为世界第一的出版大国,台湾读书人少,书店也少,实在是一大憾事。再根据统计,一九三二年台湾本地图书出版品,共计1482种,扣除教科书、参考书、官文书,真正的“书籍”,实在有限。由此种种证据显示,日据时期的台湾,中日文书籍都仰仗进口,新书消费有限,遑论旧书,藏之不及,何由散出?寥寥可数的几间“古本屋”,据河村彻所言,散落在新起町,也就是今天西门町以南长沙街一带,想来应该是惨淡经营的居多吧!
牯岭街时代
“乱世藏黄金,太平宝文物”,这是惯常的历史现象。一九四五年之前的台北佐九间町一带,原为台湾总督府宿舍区,包括军司令、高等文官等都散居在这块由今牯岭街所贯穿的区域,庭园宅邸、街巷修然。“二战”后,日人遣返在即,乃纷纷整理家当,将字画、古董、藏书等就地摆摊、低价出售。日本人走后,集市隐然成形,颠沛流离谋生拙……于是以牯岭街为中心,渐渐蔓延到厦门街、福州街、宁波西街、南海路等相邻道路,处处都有人设摊开店,贩卖过期杂志、漫画、月历,用过的教科书、各种杂书,乃至绝版书、线装书、手抄本等等,最盛时期聚集了一百多家的摊商,有店面者二十余家,取名包括庆音、妙章、松林、易林、艺文、竹林、千秋、珍艺、人文……感觉还残留着几分东洋味,而牯岭街也几乎成为“旧书摊”的代名词。
作者:愚人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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