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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振洲专访(文/周预)
Q1.
您为何选择以《不在场的非遮蔽》为此次展览题目?是如何提取出“(不)在场”“(非)遮蔽”此二对概念的?
花:这个概念来自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他认为人能认识世界的前提条件是'在场'和'非遮蔽',我理解为首先要在这个世界中,然后与世界发生联系;但海氏又认为,只要曾经在场,即使物理条件上不在场,也一直都是在场的,因为曾经的'在'也是'在'。其次,非遮蔽状态即是敞开状态,和周遭世界产生联系。联系到本次展览,由于疫情原因,我无法在场,然而我的作品在场,人也曾经在场。即一直出于非遮蔽敞开状态,与画廊、观众在永恒联系中。
Q2.
您会去积极征求他人对你创作的想法么?会如何对待或者说运用外来的以你的作品为中心的思想?
花:会,我一般会在创作结束后听取一些前辈老师或者朋友的想法,多和别人交流有时候不是坏事,看自己怎么吸收比较关键。
Q3.
您在创作上是否经历过艰难的状况?您最终如何打开了后来的路?
花:经常遇到比较艰难的状况,有时候是自己出现问题,有时候是本身作品呈现过程就有很大难度,我克服困难的方法一般是继续认真画,或者看一些画册。当然,也有很多时候,我被困难击倒,作品相当不满意,就扔掉或者盖掉。
Q4.
您负笈海外,你认为异乡对你和你的创作观念产生了何种影响?
花:我没有常年在国外,15年之后我都一直在国内,今年是疫情原因,被困在意大利,异乡对我来说是一个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地方,可以更理性地去思考。
Q5.
您以为中西艺术创作之间及其人群之间是否存在差异?其在当下最显著的差异处是?
花:最大的差异根据我的观察在于对古典和当代艺术的认知,西方的青年艺术家很少有人再去模仿古人创作了,他们认为米开朗基罗无法超越了,应该找一条跟他们完全不同的路子,当然这种想法也值得商榷,但是很难想象尤其欧洲的当代优秀艺术家们,嘴上这么说,但是作品中无不带有浓郁的古典味道,因为古典的韵味已经长在他们身上了,他们没有什么办法摆脱。比如我从小听戏,随便哼一哼也会比二十多岁再学戏的朋友哼的有味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偶尔换一个角度看自己,会突然更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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