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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周六,两个展览
TIMEOUT BEIJING 2008年11月上 专栏
文/尤洋
相比老泡们的作品,我更愿意关注热爱音乐的年轻一代艺术家作品。
初见到郑维的作品是在今年CIGE博览会上的MAPPING ASIA展览单元中,这个单元旨在推出亚洲范围内优秀的新锐艺术家,由当代艺术专家推荐参选,当时老泡摇滚乐与当代艺术跨界经纪人黄燎原所带来的便是80后艺术家郑维的油画作品。
可能是那几个月死亡金属听太多的缘故,郑维的绘画作品中流露出的不安,避世,死亡情绪一下子吸引了我,后来在一次地下摇滚乐演出中,我正式认识了郑维,艺术家本人的不善谈吐与作品中所表现出的张力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昨天的展览展出的是艺术家08年创作的一系列版画作品,其中一组相片+刻刀作品则格外有新意。其实在3个月前,我就隐隐预感到这位年轻的艺术家有一批实验性的非传统绘画作品即将破茧而出。当时在我和星空间房方为四川灾区儿童重建学校而策划的募款展览中,郑维捐赠了一件与地下音乐界的著名“诱导青年”雷霖合作的音乐装置,装置的封面是郑维开始尝试采用刻刀表现的照片,装置内则是雷霖07年至08年期间创作4首歌曲CD。 郑所选用的照片,多是记录曾影响一个时代年青人成长的伟人离世时的照片,如切·格瓦拉,鲁迅等。在照片中伟人遗体的四周,郑维用极细的刻刀在相纸上刮出呈光芒状的野草杂生图像,令观者的目光重心不由放到逝者身上,而将照片中的旁人淡化为背景,而野草图示则加大了苍凉与悲壮的情绪。从艺术价值上来看这组作品,虽然郑维告诉我这组作品还是强调版画中版数的概念,即每张限量制作15个版,但因为每张照片上的刀刻过程都由艺术家手工完成,所以每个版上的纹路都具备独一性,较之其他传统版画作品,这组作品在收藏价值上显得更为珍贵。
在野草系列作品郑维的自述文字中有着左小祖咒式的隐喻,呈现的图像则有谢天笑早年的歌曲《雁栖湖》、《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中也曾贴近的黑色幽默氛围。其实无论是郑维的版画还是油画作品,都可以看出艺术家对死亡题材的偏爱,其中又大可分成对伟人的死亡,与对年青人的死亡两种描述,我们可以把对伟人题材的作品看做艺术家对曾经年代的追溯,对人生信仰的坚持;而年青人的逝去,则暗示着艺术家本人以及他身边的朋友,透露出年青人在成长中所感受的那种无奈,忧心忡忡,心怀叵测。
我从展览上买回一张很小的野草系列版画,回家吃过宵夜喝茶时凝视作品,慢慢的体验着艺术家所表达的情绪。即使每个人都不得不在这个腐烂的年代中变质,我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身边的年青人面对成长经历时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有的人对丑恶视而不见,有的人则如同鲁迅笔下成为“真的勇士”而用自己的语言揭示着人生中真实的疮痂。
作者:尤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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