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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中,我的创作理念是清晰而明确的,就是:“既要笔墨,又要现代”,很中国,很世界。
要笔墨就是要传统。传统是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遗产和赖以传承至今的创造精神,继承和创造才是传统的全部意义。没有创造,传统就会中断。可以说,没有创造精神的传统不是真传统,没有传统精神的创造也不是真创造。
笔墨是中国画的基本语言,没有笔墨就不是中国画。笔墨分精神层面和技术层面两方面。精神层面就是坚持民族立场,全面理解和把握中国画的民族精神、文化精神和写意精神。技术层面就是笔墨规范和笔墨功力。用“笔”的概念伴随着书法的产生,传承至今,用“笔”是中国画的核心,“墨”只是“笔”在纸上运行留下的痕迹,没有“笔”就没有“墨”。水墨只是色彩意义上的黑色,没有笔意的墨就不是中国画的“墨”,仅仅是视觉现象而已。如果抛弃了中国画的用笔,就是埋没了中国画,没有用笔的“中国画”只是当代意义的水墨画。中国画几千年的演进,形成了完整的规范程式和笔墨体系,积累了丰富的笔墨经验。规范和程式是中华民族艺术成熟的象征,继承首先要继承规范的程式和语言符号。笔墨没有新旧之分,只有高低、雅俗之别。传统笔墨都是精华,没有糟粕。黄宾虹梳理总结的“五笔七墨”就是对中国笔墨最完美的诠释。对于传统笔墨,我们要下苦功夫、笨功夫来全面继承,笔墨技巧越全面越好,功力越深厚越好,功力要靠日积月累的磨练,没有笔墨功力的作品是苍白而肤浅,没有内涵的。
书画同源,书画同体,书法是中国画的基础。书法用笔是中国画中用笔的本质意义,画好画首先要写好字。没有扎实的书法功底,注定其画缺失内涵,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六十年代初,我在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读山水专业;七十年代末,又在中央美术学院山水研究生班读李可染先生的研究生。有幸由潘天寿、陆俨少、陆维钊、李可染等前辈亲授,并下功夫对黄宾虹、石鲁等大家的艺术进行了深入研究。对中国画的笔墨语言有一定理解和把握,深深体会到笔精墨妙非一朝一夕所能企及。拥有的笔墨手段越多,创造的自由空间越大,就越能胜任不断变化的新的艺术形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得益彰,珠联璧合。
要现代就是要新观念,新意境,新形式,新笔墨语言。
姜宝林是浙江美院(现中国美院)潘天寿院长的亲授弟子,又是中央美院李可染的研究生,美术大家张仃评价他的艺术“南北兼宗”。也正是南北两大美院的学习经历,使姜宝林不仅接受了严谨正统的国画艺术教育,打下了坚实的笔墨功力,同时也涵育了大胆求变、勇于革新的忧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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