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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08 14:09
赵叔孺 叔孺上书
以赵叔孺的边款来解读其印学思想,个中消息极为丰富。如“汉铜印中最工整者,非徒以驳蚀为能所可比。”远在岭南的黄穆父也在“季度长年”的边款里说:“汉印剥蚀,年深使然,西子之颦,即其病也,奈何捧心效之?”黄穆父、赵叔孺不约而同的发表这样的观点来表达个人艺术立场,这不仅仅是出于巧合,必定是对当时某种艺术现象的批评之言。回头审视当时的印坛,在篆刻创作上奉行“剥蚀”,制印喜好“残破”的代表无疑只有吴昌硕先生。
赵叔孺 特健药
或许正是黄穆父、赵叔孺看到了吴昌硕流派的这种缺陷,才会以此种微妙的态度来表达他们对当时流风的不同立场。艺术是多元的,任何一种艺术观点、艺术现象独霸天下都是不符合艺术发展规律的,只会阻碍艺术的多重发展。吴昌硕作为“印坛盟主”,门下追随者众多;如果初学者盲目追求残破与锈蚀的篆刻效果,自然会招来效颦之讥,其责不在吴昌硕而在后学者。“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孙过庭此论不仅仅是书法学习的金科玉律,也同样是篆刻学习之正途。
赵叔孺 锡山秦孙集古文字记
古玺奇纵、汉印平实,关于汉印学习明清诸贤早有定论。吴昌硕先生教导学生学习篆刻从汉印入手。风格强烈的艺术容易得其皮毛,徒追表象,终是南辕北辙,优孟衣冠耳!齐白石说: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对当世学子无异醍醐灌顶,当头棒喝!在新的时代,回看一个世纪以前赵叔孺先生的印论,怎不惊醒?当代篆刻经过多年的发展,繁荣的背后是高度的雷同。无论是大写意一类还是工稳一类,近亲繁殖尤为严重。大家都取法今人,互相抄袭,很少有人潜心研究周秦古玺和秦汉印,能够像赵叔孺这样书画印全能的更是少见。西泠印社近些年设有“吴昌硕奖”,要求获奖者必须书画印全能,多年考核没有一个人能够获此殊荣。当代篆刻看似繁荣,甚至有人放言已经超越明清。冷静下来冷眼旁观,此无疑是痴人说梦罢了。因为我们在综合修养上已经远远地输给了前贤。
来源:雅昌观点-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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