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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90后纪实录影

2015-06-15 00:00

纽约90后纪实录影 芭莎艺术 芭莎艺术

bazaarartchina

您的【掌上美术馆】

着外人,Sophia一点也不像她镜头里的自己。相比起那些黑暗的,漫无边际的幻光色和无止境的话题,她在众人面前显得更开朗一些,元气一些。哪怕口中的话语依旧是超越老练的沧桑,面部表情在烟雾缭绕下也是略生衰老,你也依然不得不承认,这个姑娘有着超出常人眼界的生命观。

生于1993年的Cheyenne Sophia住在纽约布鲁克林。她不喜欢自己的名字,而更偏爱姓氏,所以朋友们都叫她Sophia。她的血液里从来只流淌着非黑即白的鲜明,所以摄影作品里全都是像暴风雨夜的星星一样的存在——微弱,却光亮。


Sopia的朋友多数是“老年人”,而这些“老年人”也认为,Sophia至多比他们小十来岁。虽然她明明出生于1993,却自带着上一世的记忆。“这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Sophia笑着说,“明明活着就已经很费劲了,你还要拼命保持自己和他人眼中的自己一样。”

有人说她的作品过于‘假’,从主题到色调都是像电脑打印机摔坏了磕出来的效果。还有人说她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性摄影师或私摄影师,最多就是个能玩儿转photoshop的青少年,与看似简单其实晦涩的敏感话题相去甚远。她自己则认为,性根本不是生活的全部。“当你已经深陷到一个话题里面,你就再也看不见它的本来面貌了。我们的世界并非只有这个话题而已,它只是桥梁。有人靠它沟通,有人靠它生存,也有人因它而离去。”

她拍自己,也拍朋友,拍镜头下像蛇一样舞动的气蕴,和那些棱镜根本无法捕捉到的尘埃。她的作品永远处于饱和充血的状态,每一滴色调都是满到快要漾出来的度数,并没有什么过于刺激的冲击力,却无由的让人心生荡漾。


连亲生的家庭里都无法忍受这样一个怪胎出现。在母亲眼里,Sophia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她的整个青春时期几乎都在母亲的砸门声中度过。当坐在风景如诗的窗边,当瞳孔尝试捕捉那些细小却震撼的瞬间——耳边总能传来她母亲的吼叫声。“她让我把门打开,然后疯狂的踹门,我若不开门她就能一直那样踢下去。” Sophia的母亲患有轻度狂躁症,认为她躲在房间里一定是在做一些阴暗邪恶的事情。

“什么阴暗邪恶?人人都在为这样毫不避忌的性而感到羞耻。而让我感到羞耻的是,浪费整个年少的时光在一些根本就是垃圾的事情上。别说那些东西会让你成长的更有余地...退路太多不一定是好事。”


从15岁开始拍照到现在,7年之间她的曝光是一夜之间。欧美著名艺术杂志wAsTe在2014年采访她,将她与王家卫相比。很多人质疑,一个90后的小姑娘,装装X调调色就是王家卫?可毋庸置疑的是,她总能抓住一些冲击人心的东西。她的色调像是Photoshop上最原始的调色栏,并不像更细节的PANTONE色彩有那么许多“可以商量”的过度。“可以商量”是她的口头禅,说什么温和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也就是毫无意义(which is meaningless)”,她嘲笑自己的口头禅。

这张照片是当时登在wAsTe首页的照片,当时采访她的影评人在一旁放了一张模糊版的王家卫《花样年华》剧照。


Sophia的第一个爱人已经离开人世。


当被问到这一切“荒唐”的影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Sophia自己都承认,属性比时间重要太多了。“它们确实很荒唐,也让我觉得熟悉。当她(Sophia的第一个恋人,她至始至终都不愿提及那个名字,一直都只是说“她”)第一次告诉我,你不必要为了完美而束缚自己时,我觉得她简直是在瞎扯淡。你怎么会明白什么是完美。”


可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让Sophia醍醐灌顶,当年那个她说的是对的。“我们不需要在乎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不需要在乎什么是可行的,什么是不被允许的;考虑这些非但不会让人完美,还会挑拨你的最后一根神经...让你的大脑烧焦爆炸,等着灭亡。”

“她常将自己抠伤,那总发生在半夜里。醒来后我问她这些伤痕从哪里来,她一脸迷茫的看着我,我就会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们一起去晨间的森林,想找一些枯黄到刚好的落叶回家制作果酱色素。后来迷路了,那个早上她穿着单薄的衬衫和短裙带着脖子上的指南针,像只欢腾的鹿,跑来跑去像找到我们要去的西南角。”

在Sophia眼里,亲密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她从小就知道不要与母亲太亲近,有时很无心的一个眼神会让母亲突然爆发,将做了一天的晚餐统统扔进房子后面的垃圾车里;她最后一次相信亲近的圣光是在“她”身上。她们一起快乐的活着,是真心的快乐,暴露着自己每一滴情绪,用劲而毫不避讳的活着...“她”也让她相信这一次的与陌生人的近距离接触不会让她失望。是,“她”没令她失望,可老天爷又给了她们当头一棒。“她”最终还是走了,“在上帝的指引下,我拦不住的指引。”


随后的几年里,Sophia毫无知觉的患上了脑器质性精神障碍。不同于常见的情感性精神障碍,脑器质性患者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困苦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们出现幻觉,却不认为是幻觉;他们心情时常低落,却总是能自圆其说;他们找到这世界的很多不满意,却又总怪罪于自己;甚至连听见劝服自杀的‘天籁之音’也能点头称是。“如果这不是生理疾病而是心理,我也不用坐在这里了把。” 这是Sophia的病症好转后,最常说的一句话。

“常常能在睡梦里看见那些光怪陆离,色彩鲜艳的场景。我爱它们,可它们也让人窒息。”

“总有人说我以后要如何,要做什么,等年老时我要成为一个多么妥帖的人...这些在我这里,连想想都是奢侈的事情。” Sophia是个极度悲观又善良的人。她坚信自己不会活太久。“...是因为死了以后才值钱?哈。” 她戏谑地包装着自己的悲观,仿佛是害怕这会暴露什么软肋。可大笑的音符还未落地,她的脸上又突然呈现出...像另一张人脸的东西。“说真的...别让我活太久。这让人筋疲力尽。”

[编辑/王艺迪][文/朱芮][本文由芭莎艺术新媒体原创,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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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芭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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