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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05 15:08
王非的新水墨新在哪里?
新在水墨的解放。
宋元水墨,不着华彩,是中国绘画史一大革命。一黑一白,就是一阴一阳,宇宙之道,朗然可观。但古典水墨,抒写文人士大夫情趣—一种十分个人化的情思理趣,社会批判、时代沉思和对人类处境的关注,隐晦而淡漠。既如青藤、八大的作品或愤世嫉俗、或怀才不遇、或冷眼向人,也都不过是个人际遇、家国情怀的激情宣泄,缺乏时代的厚度。
近代以降,从徐蒋体系开始的新水墨,受西学东渐大环境的冲击和影响,水墨技法有跨越式的革新,题材也有丰富的开拓,古老的笔情墨趣严肃起来,沉重起来,人间苦难出现于画家笔下,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文化内涵尚停留于较浅层面。
王非的新水墨—时代的脸,却不仅让悠游天地、潇洒自然、寄情山水的水墨突然变脸,不仅关注和再现人间苦难,更是富于深度地审视世界,拷问时代。
不能用泼墨、不能用渲染、不能用任何技巧的精到和革新来解读王非的新水墨。得鱼忘筌,得兔忘蹄,当我们跳出王非新水墨的娴熟技巧时,我们看到的是一幅幅惊诧的图景。在王非的笔下,那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水墨自然地幻化出的一张张面孔,承载着时代的重量,这重量,来自于世纪之交的人类处境。
当王非用水墨来展露世纪之交的人类处境时,水墨就被赋予了新的使命,就扮演了崇高悲壮的角色。这就是王非的新水墨。
从王非的《时代的脸》,我想起世纪末蒙克的《呐喊》,那张表现主义的脸,那张扭曲时空中惊恐万状的脸,萎缩的身躯,无助的尖叫,那是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之交人类的孤独惶恐和苦闷,是世界大战逼近时人类仿佛发自潜意识发自本能的惊惧。
我想起达利的《内战的预感》,那张超现实主义的脸,极度的痛苦、怪诞、恐怖、分解、碎片,背后是传统价值的解体,是一个大时代的呻吟。
王非的新水墨所勾勒的时代的脸,以东方笔墨的黑白的单纯,更简洁也更裸奔地展示了二十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交的人类处境。
来源:华夏收藏网-藏趣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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