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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11 10:04
导读:
您的作品都是电影镜头式的画面,感觉您有很浓厚的电影情结,可以谈谈您为什么这么痴迷电影吗?
这跟我童年的生活是分不开的,小时候生活在皖北煤矿的小镇上,能接受的新鲜事物不多,能娱乐的条件也很有限。90年代初录像厅兴起,它是小镇上除了台球厅和游戏厅之外我最喜欢常去的地方,从武侠片到动作片以及后来的警匪片一路看来,几乎也是看着整个香港电影时代的发展和转变,而且录像厅那种特殊的环境其实对于无知的孩童来说是有很强的吸引力的,脏乱的地板,漫天的烟气,破旧的椅子,有时候还会伴随着叫骂声和嘘声,其实这本身就像极了“电影”。在矿上还有专门的矿工电影院,荧幕要比录像厅的大很多,而且座位更多。后来随着年龄和认知的增长,开始喜欢看文艺片和艺术片,也开始研究导演背后的拍摄手法和创作背景。
《影院系列NO.8》布面油画 120×75cm 2013
“日光夜景”是一种电影的拍摄手法,在日光下拍摄,营造的是夜晚的效果,白天是夜晚,夜晚又是白天,是分界模糊虚拟与现实。为什么您采用了这种表现手法呢?
影院系列作品源于我的儿时的记忆,通过追溯过去的自己,在作品中创作了一个属于过去的虚拟空间。在这个系列作品中,电影是梦的承载,影院又是电影的承载,而这一切又是一个既存在又虚无的现实载体。虚拟与现实杂糅在一起难以分割,看似十分矛盾,而我正是从这个矛盾为出发点,选择此种无界限的处理方式给艺术一个解释。
您最喜欢谁的电影?您自己也有许多的影像作品,能向我们介绍一下吗?
喜欢的导演其实挺多的,像北野武、塔科夫斯基、安哲罗普洛斯、小津安二郎、侯孝贤、贾樟柯等。 2014年的时候拍摄了两个影像作品《释梦》和《食》,创作上源于我个体的自省和故乡情感的宣泄。《释梦》更像是潜意识的叙事,关于我童年的梦魇像是“白日梦”;而《食》是既富有诗意的描述但同时又是非常严肃的,对于故乡土地的思索和个人情感的交织在一起复杂而又矛盾。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我的个人网站上看这两个影像作品,我想可能比我说的更要直观一些。
其实从画面来看,你可能会觉得有一种孤独的情绪存在,而且色调氛围感也特别像霍珀的画。但我关注的点其实还是影院本身或者说空间本身,在后来的影院系列里影院中已经没有人的存在,我想这种纯粹的对于空间的描绘才是最终我想要的。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必然的随着认知的变化而发生的创作上的变动,就拿“影院系列8,9,10”这三幅作品来说,当我在开始创作“影院系列8”的时候,9和10的构思还没想好,但是当“影院系列8”画完之后,我想到打算尝试在电影院场景中做一个双线叙事的语言方式,让影院系列8,9,10形成一个故事性的延续,就是像电影的每一帧镜头一样,各自独立又能形成一个新的画面,这里面就有空间性的绘画语言方式存在了。《影院系列No.13》和《影院系列No.14》其实在构思这两幅作品一开始,我就打算把下一个阶段的作品想法放在里面做尝试了,但是还是在原有的电影院空间架构的基础上去做,最后出来的效果算是成功的。如果把这两幅画并置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影院的空间已经不在是我想要表达的主题了,荧幕本身呈现的图像似乎比较起来更有意思和探索性。 |
来源:墙报-人物 作者:墙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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