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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年的美国个人巡展,受到国际艺术界的高度关注,那么在中西不同的文化语境下,他们对您作品的解读、评价与中国观者有何不同?
邓:是否受到高度关注,我是不太在意的。但他们的评价我会认真地对待。让我兴奋的是德国著名批评家、 德国路德维希博物馆馆长贝阿特•赖芬沙伊特博士也会专程飞往美国,在展览开幕式上发表演讲。她算是我的一位知音。所谓艺术国际化的问题,我和Jonathan Goodman曾探讨过,这是一个让人生畏的话题,简单说就是你该怎样面对不同的评价体系,你认同怎样的标准。其实只要避免狭隘的文化民族主义,心态就可以是轻松的。当代艺术必然要对当代的问题做出回应,而太多的问题是世界范围内的,比如:战争、环境、信仰……有些语境是相似的。如果说不同,他们对待艺术的态度是认真且轻松的,他们保持了对艺术的好奇心,不存在所谓的看不懂。
2、在“笔触与表现—邓国源、罗瑟琳•理查兹作品展”中,您采用具有强烈东方哲学意味的“以形而上的方式诞生系列”装置作品与理查兹教授的纸上作品并置呈现,在这个中西交流的开放平台上,旨在探讨哪些问题?
邓:罗瑟琳的作品也在表达她对自然的态度,这种并置也恰好说明了在不同生活和文化背景下存在着相似的不容回避的问题,只是大家切入问题的角度不同,呈现的方式也不同。
3、《在山中》、《在田野》、《在花园》这三个系列作品强调的“在”,既有一种在场性又有一种距离感,这个尺度您是如何把握的?
邓 :你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我的确想在作品中强调人的在场。人和自然的法则;艺术和自然的关系;以及艺术与人的距离始终是我最关心的主题。人、自然、艺术是三角关系 ,人是创作的主体,离自然越近离艺术越远;但又不能完全脱离了和自然的联系,否则就无法解读。这是一对儿矛盾,也许是需要一直面对并做出调整的 。
4、“在花园系列”中并没有想象概念中的花园景致,画面中的“花园”如梦似幻、如坠梦中,超越了时节和特定范围,从而具有普遍意义上的追问与关照,是怎样的契机使您找到了心中的“花园”?
邓:也许我对前面一个问题的回答也部分的解答了这个问题,我只是在不断的艺术实践中找到了一个与自然与艺术相对合适的距离。
5、是什么使您一直保持实验性的创作态度,不断走在时代的前端?
邓 :试验性是当代艺术最基本的品质,我不能说我走在了时代的前端,我只是保持了相对的独立性。
6、您游历访问欧美诸国多年,致力于将中国传统水墨与抽象艺术相结合,秉承传统文化精神的同时开掘新的艺术形式,在您的作品中,黑、白、灰,点、线、面的再创造书写性绘画充满了一种生命的节奏韵律感,在这种创造性探索个人道路的实验中最难的是什么?
邓:中国的毛笔和纸墨是一种工具材料,有独特的表现力而已。在创作中无论用什么材料语言的准确性都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难把握的。就像说话,你的语气、语速、用词是否准确,否则交流就产生歧义产生障碍。
7、为什么对抽象艺术情有独钟?您是学油画出身的,又因何对中国水墨材料尤为偏爱?
邓 :因为抽象艺术的形而上意味更符合我的追求。水墨实验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我也在同时进行着油画和装置创作。
8、如何看待目前热议的诸如“东方式抽象”、“意派”等新生概念?
邓 :哲学上讲事物在概念里是死的,在意蕴里是活的。我喜欢鲜活的作品,不喜欢僵硬的概念 。
9、作为院长、硕士生导师在教学中您会给学生带来怎样的经验和理念,对艺术教学持什么观点?同时您又是如何保持一个艺术家身份的?
邓:这两个问题我可以放在一块儿来回答你,对于教学我的观点是老生常谈:身教胜于言教。对学生的最有效的影响就是,必须保持一个持续不断的进行艺术实践的工作状态。
10、在忙碌的工作与辛勤的创作之余,您会采取什么方式使身心得到放松?
邓:自行车运动、打羽毛球、喝茶清谈。
11、创作的精神仓库是从哪里得到充盈的?
邓:各种文字、影像、游历以及日常生活。
12、如果可以第二次选择,您是否依然会选择走艺术之路?有没有其它向往的领域?
邓:不是如果,也许我退休以后我会做一个专业自行车运动员,新的领域总会使我着迷。
13、回顾一年的成果,哪些令您十分满意,又有哪些带有些许遗憾呢?
邓:也谈不上什么成果,把自己认为该做的做了心里就比较踏实。
14、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您对自己有何新的规划?
邓:我是不大作计划的,总是随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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