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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精神的最高品质,仅仅只是孕育一种形式的能力。”
这些年,我执于两端:一端是自己的内心,一端是万物。居于中间那段繁杂的人与事几乎退出我的视野。在多年的自我囚禁中,内心的趋势是对于人渐渐地淡漠了;与物的交流愈来愈多,通过那些微不足道的经验来思索、表达。
有朋友说我是一个有思想深度的人。我认为自己是一个感性十足的女人,有什么深度呢?如果说有,那么我的深度在于自我直观的天赋、目光的特殊性和感受的敏锐度。内心世界需要不断地挖掘;而“看”本身和看到的对象对于我有不同寻常的意义;感受力则是深入事物中去体味、探求。
在我的创作中,形式就是一切,它是灵魂;题材是媒介,是附着其上的。那么意义呢?我要说它是在创作的过程中逐渐呈现的。预先设定的意义常常随着画面的完成而被打破。比如我在画那些枯萎的玫瑰,画着画着,当混沌的画面出现那多重的“眼睑”时,里尔克多重眼睑的玫瑰诗句就由我的画面引出了。于是命题为“向里尔克致意”。
我的画作不是情感而是经验的集合体。尽管我是一个情感特别丰沛的人)作画与写诗有某种相通之处:“诗不是放纵感情,而是逃避感情,不是表现个性,而是逃避个性。自然,只有有个性和感情的人才会知道要逃避这种东西是什么意义。”(艾略特)
那些作品彼此补充、修正,抵触。每当走过一个阶段,往往更换一次方向,有时又回归,那是螺旋型的)发现自己具有多种可能性,这也是我创作的动力之一。“顺乎本性,即是身在天堂”。
我希望观者在我画作中看到的是我的天性、教养而非受教育的痕迹,实则我没有受过系统的美术教育,所以那痕迹也很少,这是我引以自豪的。
许多年中,那些作品仿佛是作者的沧桑而蜕变成一幅又一幅的“美丽”,生命的流逝伴随着画作的诞生既是一种幸运又何尝不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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