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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在很多好把自己打扮得出位不凡的艺术家不同,初会二人,最先夺走眼球的是王玉平颇具热带风情的亮色沙滩裤,活像一个刚从海边度假回来的旅客。接着看见的,便是从王玉平身侧婷婷袅袅走出来的申玲,长长的大辫子,不化妆,笑意里满是温柔,仿佛一阵清新的海风,完全令人想象不到眼前这个声音温柔,举止文雅的大辫子,会是那个会在画板上用大片明艳色彩和强烈对比,画面充满蠢蠢欲动和张力的女版堂吉诃德。
惬意的阳台,傍晚的微风,舒适的藤椅,一切仿佛都在为一次舒服的交流营造气氛。事实证明,申玲和王玉平都是将舒适自在放在优先权最高级位置的人,姑且把这种理念称作“申王舒适本位”吧。
舒适第一纪:淡然处世
舒适语录:“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时下距离申玲和王玉平在今日美术馆的个人画展已经不足两周,但丝毫看不到两人有忙碌的迹象,眉眼之间是一片淡然,问起画展的筹备状况,也是微微笑着说,由朋友在帮忙整体策划,自己其实不是很清楚。
曾经有人想把申玲的画做成雕塑,而她却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参与度,却挂着自己的名字,她觉得很“不舒服”,于是都拒绝了。
这份轻描淡写,何止一个潇洒了得!
舒适第二纪:绿色乐活
舒适语录:“空气糟糕,那是人自己作的。”
关心人类共同的生活环境,追求绿色的乐活理念,是二人舒适本位的又一体现。低头瞥见申玲的鞋,那是一双款式简洁的平底鞋,和她略宽但随身的棉质衣物,以及松松编就的大辫子遥相呼应。餐桌上点餐时,她也会向我们推荐纯绿色、无添加的蔬菜沙拉,表示自己觉得这种美味既健康又简单,还不乏取悦味蕾的禀赋,十分值得一试。
而谈起北京现在异常的天气,沉默的王玉平突然打开了话匣,显得愤慨有加,痛斥人在城市化进程当中的行为之恶,环境恶化简直是咎由自取。尤其是提到北京浊重的空气和灰色的天空,王玉平瞪圆了眼,扔出一句:那都是人自己作的。申玲和王玉平这份从内到外的乐活精神,简直可以加身环保协会的荣誉会员了。
舒适第三纪:随性而行
舒适语录:“你就是一只蚂蚁,一只小虫,甚至就是一个屎壳郎,每天负责推推粪球就够可以的啦!”
随性而行,这四个字是很多人梦想的状态,但往往缺乏去实践的勇气,最终不了了之。但眼前这两个人,却分明已经把这四个字变成了生活自然而然的一部分。从食物的选择和朋友圈的固定,到对人生价值的理解,无处不透着随性:“吃饭都是熟悉的朋友,不需要介绍和寒暄,你知道我爱吃什么,我也知道你不爱吃什么,大家在一起谈有兴趣的话题。因为人生那么短暂,哪有那么多负担,它不需要被赋予那么多的使命,其实你哪有那么多使命,你就是一只蚂蚁,一只小虫,甚至就是一个屎壳郎,每天负责推推粪球就够可以的啦!”立刻,在座的三个人都被申玲这份自若和调侃逗乐了,笑开了花。王玉平也当即忍不住表示,所谓万物之灵,都是人自己封的,其实人哪儿有那么伟大,这种称谓太自以为是了。
舒适第四纪:随心而画
舒适语录:“能够让我们感动的东西是那么多。”
随心而画,这是“申王舒适本位”的核心,虽然是夫妻,但他们并未因此而刻意在一起创作,而是凭心而为,同时有创作冲动的时候就一起画,没有时就分别行动,绝不勉强或迁就对方。
除了对彼此是这样,两个人在处理画作本身的时候,也抱着同样有心而发的态度,比如王玉平就说自己的创作也没有固定的题材,想画什么画什么。申玲则更彻底一些,说自己创作的欲望每天都非常强烈,从来没有觉得没有可画的,至多只是觉得画出来的东西不够完全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因为她觉得能够让我们感动的东西非常多,比如春去秋来,比如阴晴雨雪,甚至家里的小勺小碗,都是完全可以画的。
不是逛街,更不是游玩,用纸笔写“酸感受”和发呆,竟然是申玲在画画之余最喜欢的两件事。用申玲的话来说,“一天里有半天时间在发呆,那也是我画画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这是多么放肆的舒适啊,试问:有几个人能这样骄纵宠溺自己的感受,这样任凭自己的一颗心全权领路呢。
愉快的时间总显得短暂,聊兴未尽,天色已晚。
跟我们一道听着申玲好听的声音款款道来,王玉平话似乎很少,多是为申玲的话做一些补充。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很认真地侧耳倾听,好像每一次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温和的声音,那么专注,那么用心地和她一起守护着这份大城市里的小自在——也许,这就是他们最熟悉、最舒服的姿势,也是最本色的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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