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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儿写生基本上是西学,是一项最具学院派特征的功课。而写生,或写真,却从来不是中国画方法论的主脉。古人把“心源”当作第一资源,往往是三分力气求“象”,七分力气求“象外之象”。如今的中国人物画课堂上,模特儿和画架已然是一对响亮的标志性符号,古今中外诸元素正在这里展示为充满了阴阳向背大混融的智性活动。生员们手执一杆毛笔,一笔下去,既是解剖学上的形,又是主观主导的意象之形,还是构成之形;既是用理,又是用意,还是用度;既是重量感、空间感和体积感,又是情感、形式感和风格论,他们常常画得很辛苦,而且很沮丧,但一种“熟”后的神通也不期然会光顾他们的笔底。 取得一个“好”字固然不容易,但辛勤努力本身却是一种善。有了“善”,“好”才有意义。这里陈览的是他们——我的研究生们的课堂习作。在“善”的底色衬映下,他们也获得了某种或某些“好”。当然,这里呈现出来的,仍更多地是思考、权衡、追索和困惑。
而此外,在评论这样一组具有紧密教学连带关系的作品时,我作为导师,应该承担大部分共弊,比如某项技术发育障碍的普在,或可能出现的“家族相似”……
2009.4.19
作者:尉晓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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