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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章刻成,篆刻家在边上动些手脚,美其名曰修边,如果修得过了点,则曰做边。浙派诸家和邓石如、吴让之、赵之谦都是有修边的,相传的随意击打的敲边法那是江湖的做派,大篆刻家是不屑的。
做边的篆刻家,只有浙派的陈曼生和大名鼎鼎的吴昌硕。陈曼生在修与做之间,而吴爷则大做特做,但他似乎有压力、觉得见不得人,竟然相住同屋檐好几年的王个簃都没有见过他先生是怎样做的。
凡事对比才有意思,有洁癖的黄牧甫则不做也不修,保持原生态。想不到齐白石也不做,但这不妨碍他大刀阔斧的冲破边栏。
我是做边的,做得很厉害,除了边,我还在白文印的面上落点,戏曰“点北斗”。当然不是只有七个点,爱怎么点就怎么点。
作者: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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