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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做的一件事是,重复积染一个形体。
反复,反复;直到“它”失去了原形初衷;被另一个沉甸甸的意象替代。
我不知道如何了解“它”蚀朽、变化无常的过程,(反而是品位或品位的讽刺);但我知道重点不是说一个形体的故事。这些和现实隔了多层的虚构,(它只能是虚构,虚构是它的意义)借着多少偶然,借着对无意识偶然的平常的描述,表达了一种真切的平常心。(“平常”是一种灵魂状态,“平常”逐渐积累,最终形成创造冲动。)
渲染的消解变化无常,让每个象征、意象、差异、自相矛盾,都兼具摸索中的益处和危险;对一个形(一幅画)的“最终确认”── 先前我不知道,事实上没有什么最终(正确的)确认,因为几乎没有一幅画是真正 “完成“的,(别在意,你无论无何得不到最终确认,再说,确认也没有什么好处),我们不过是叙述而已。确认的基础在于作者的善恶,从无数中可能中选择你确信的几种趣味,并始终狂热地进行这种选择。因为不能把大千世界都画进画布上,你只能满足你的小部分,并表达出你全部的喜好。
后来我才渐渐理介,一个形的最大值不在于它可解或不可解。最后你想寻找的只能到自己的意识深处去寻找,别管它会以何种方式出现。或许正因为如此,其意味才比那些理性的诠释更有力、丰富。
(旁白) 反复、反复的渲染,以为找得到答案;其实不过是某种暂时的替代品和昙花一现。正因为如此我们失常的、欺骗性的积累和直觉性的估价才如此动情,仿佛目不识丁的牧羊人要唤醒了自身的诗。
作者:冷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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