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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干了七年的亳州市文联主席,结识了全市众多的作家和艺术家。要说在我印象里哪位艺术家最热爱艺术,最刻苦敬业,我则认为是林琳。
在亳州,林琳是位名人,在全省美术界也是很有影响的人物。在亳州是位名人,是因为他用手中的画笔为家乡的文化建设出了大力,为亳州历史文化名城作出了贡献。比如,他绘制的《亳州老街胜景图》长卷,再现了清末民初老亳州城的风土民情,街巷民居,再现了亳州历史的繁华,画中一千多位人物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真不愧为“亳州的清明上河图”。他为花戏楼广场文化墙创作的亳州名人图和亳州名胜图,成了各地游客必看的一个旅游景点,集中直观地宣传了亳州的历代名人。他创作的《画说老亳州》,将明清时亳州城内五六十处楼宇宫阙、字号会馆一一按历史原貌绘制出来,生动直观地复原了已消失的古老建筑,为挖掘历史文化遗产作出了贡献。他创作的“黄山松云图”和“汤都风韵图”两幅巨型山水画,装饰着亳州市会议中心二楼报告厅的东西两面。同样,林琳在国家和省级的美术展览中,也是频频获奖。他多次承担全省重大美术题材创作任务,作品多次在全国美展中获得殊荣。
我与林琳很早就认识,但那时交道不深。那时,地级亳州市还没成立,当时,亳州市的许多大型艺术盛事,件件都离不开他。因为林琳是个多面手,他会绘画,会摄影,会设计,能写毛笔字,尤其是他是图书设计的高手,排版装帧画册、书籍,更是莫人能比。经他设计的招牌匾额、宣传画等等是数不胜数,单说他利用业余时间为亳州和外地作家设计出版的书籍,就达六十多种。我的几本拙作也都是由他精心设计的。近十年来,地级亳州市成立,林琳的创作也进入了收获期,几十年的美术实践,促成了厚积薄发的坚实基础,以至于形成近年来创作的“井喷”现象。我记得在一次创作座谈会上,曾对林琳有这样的评价:我说,亳州有句俗语叫做“剃头的拎铡——干大活的”。当今美术界,随着社会上字画收藏热的高涨,许多书画家被金钱搅扰得欲火攻心,神魂颠倒了,他们被书画贩子领着整天走穴赚钱,在家中整日生产流水线似地创作商品画,而对一个美术家手中之笔应该画什么、为什么而画,早已无暇去想。几只蚂虾,一筐石榴,应该不应该画?应该,只要是生活中美的东西,就应该去捕捉,不然怎么称为“美术”!可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画某一样花鸟,既省心,又省力,还能换来钞票,就另当别论了。可是,林琳不屑于这些(这是最令我佩服的)。我与他多次深谈过,他意识到,他现在五十多岁,正值艺术创作的最佳时机,不能为浮云遮望眼,要集中精力干些“大活”。只有不愧于当世,才能最终传世!
林琳的双手是可以接过这个“大铡”的。他从小就十分酷爱画画,多方求学拜师,利用一切机会深造自己。他画过连环画,有着扎实的线条表现力,早年学过油画、水粉画和舞台美术,后来又画电影宣传画。画人物,善山水,花鸟鱼虫无不兼攻,写意工笔样样涉猎。在打下扎实的基本功后,林琳将主攻方向定在了国画的人物和山水上。他具有很强的人物造形能力,他的人物画,巧妙地将西画素描结构与白描的平面性融为一体,恰当的运用水墨和色彩,注重画面的构成意味和整体效果,注重形体的饱满和结构的严谨,无论是古代仕女还是当代农民,无论是古代名人还是市井人物,都画得惟妙惟肖,使人过目不忘;在山水画上,他更是得心应手,笔下的大山,就像他典型的北方性格一般,壮美雄浑,他特别注重突出大自然的苍茫浩淼,让读者观之有千载一瞬沧海桑田之感。他以具象的山川塑造组构画面,山耸霄汉、云锁深谷、悬岩绝壁、飞流直下的意象给人留下深刻的记忆。近来,又开始皖南民居和大树的创作,受到同行们的推崇。
林琳的眼光是十分独到的,他清楚地意识到,绘画艺术的至高境界是用手中画笔挥洒胸中愿景,展现艺术良知。他虽生在山东,但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地道亳州人了,守着亳州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的金矿,他认准了要把当地历史文化给予艺术地再现,坚定了挖掘和弘扬亳州人文精神的信念。他从多年以前就着手搜集积累这方面的资料和素材,列出了创作大纲。我们有信心期待,他会不断地把一幅幅精品奉献在世人面前。同时,他也将目光放在当下现实题材的创作上,目前,省政府下达给他的一幅反映我党惠民政策的民生工程长卷正在创作中。历史题材和现实题材的结合,不仅反映了一名美术工作者清晰的创作思路,也是作为一名党员的觉悟和责任的答卷。
林琳的头脑是清醒的,也是极理智的。他的这种责任感和使命感也感染了我。我们俩无数次地交流过思想,都深感着年届五十的“知天命”,是一种什么样的天命,是怎样一种沉甸甸的人生使命。大道理不说,往小里说,面对亳州历史文化名城给我们一代留下这么丰厚的馈赠,面对亳州古代先贤留给我们这么巨大的财富,我们拿什么去受?我们怎么去传承?现在提这样问题的人很少,而真正去思考进而去实干的人更是少而又少。这是怎么落实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精神应该深思的问题,这是促进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中应该解决的问题,这也应是广大的艺术工作者应该很好反思的问题。
林琳是怎么回答这么一个问题的呢?亳州报记者采访他时,他说出了如下一段话,可以作为一种掷地有声地回答,也似乎可以作为该文的结束语:“作为一个本土艺术家,受惠于这片土地的恩泽与滋养,受惠于这片土地上的精英与草根的教化,为传承历史、传播文化做点事,为这片土地奉献出自己的热情与思考,为这片土地留下一些对社会对民众有用的物质或非物质的东西,我想,这是我最该做的。”
佘树民
2011年12月23日深夜于清心斋
佘树民,作家,原亳州市文联主席、现任人大民族宗教、台湾事务委员会主任
作者:佘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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