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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你近期创作的溶彩油画,感到比前几年《中国美术报》介绍你的初期作品时又有了进步。正如烧陶之于彩陶艺术、铸铜之于青铜艺术、宣纸之于文人画……新的材料总是为一种新的艺术的产生和发展提供着物质前提。又如泼彩之于张大千、滴彩之于波洛克……新的技法有时会成为一个艺术家一系列蜕变的逻辑起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的溶彩油画探索很有价值。准确地说,溶彩油画并不是一个新画种,而是油画的一种新技法,因此说您对丰富油画技法具有创造性的贡献。无论是新材料的实验,还是新技法的突破,都有两个层面的意义,一个是大众文化层石的突破,一个是艺术创造层面的突破(如张大千的泼彩画),这里的区别主要是雅俗之别、高下之别,从你已达到的水平看,只要坚持下去,是大有希望取得艺术上的成功的。
你的新技法一直没有披露操作秘密,但看得出来要点在于使油彩发生一种类似墨溶于水的性变,它既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解决油画不易发挥中国画独特的水墨韵致的难题,又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解决水墨画不易长期保存的难题。因此你的溶彩油画没有向西方水彩艺术靠拢,而是大力向中国水墨画靠拢,这种大选择是非常明智的。你的实验潜藏着一种十分重要的可能性,即把油画的中国性格推向一个更大极端,这是一个重大课题,希望你走出一个样子来。
—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导刘骁纯
作者:艺术家自助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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