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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笃:在日本生活的那个阶段,你是怎么考虑自己与日本文化艺术的关系的?
蔡国强:当我刚在日本艺坛崭露头角的时候,也出现了类似国内的争论,即这是新亚洲保守主义,还是国际主义?所以,1994年我在东京、广岛、京都等地举办的大量展览,引起广泛关注和评论。同年,日本最大的报纸《读卖新闻》在年终总结回顾文章的标题为《蔡国强活跃,西方衰落的一年》。其实西方根本没有衰落,只是日本的西方势力在衰落,日本所谓的“蔡国强现象”就是新东方主义,或者是思想的亚洲路线的兴起。然而,有一种很好玩的现象,主张走亚洲道路的日本策划人中村英树等从未组织过我的展览。但另外一些反对走一种东方式的道路,只承认西方是舞台和主导的策划人如南条史生、长谷川佑子,频繁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展览,或主办我的个展,考虑选择何种艺术家去西方展览。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矛盾。然而,那些提倡走亚洲道路的策划人,认为种种现代艺术流派是与西方同步平行发展,比如,装置非西方独有,他们积极奔波于东亚和东南亚,甚至发现了卖宵夜的车子,认为这正是一种亚洲的装置的美学思想。
注释:本文部分摘录于策展人黄笃之访谈,原文与蔡国强亲自撰写的《关于〈威尼斯收租院〉》(画册第42号作品)以及费大为中文版的文章《业余的乱搞》一同发表,蔡国强在此文中对他在日本的阶段作出坦率而开放性的评论,也使本文特别值得关注。
《今日先锋》(天津,2000年第9期),第43—65页,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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