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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水墨为媒材,在当代总是进入两难境地:不是落入后殖民主义陷阱,便是取消中国画。于是我放弃这种马拉松似的纠缠,跳开去。
对我来说,水墨仅仅是一种表达自身的言说方式,尽管我的作品充满了人文关注,但重要的是我在体验这个主题及言说它时的那种不可复制的私密性。在如今,当一切均可格式化时,只有小心保护自己仅存的那么一点具有私密性的个人感觉及触觉,并让其在生长中去滋生一些同样充满感知的视觉方式,这就是我心目中重建视觉深度的前提。只有在让个人性不流失的情况下,所谓当代性才不会空泛,形式才会不变成游戏。
当代艺术的思维方式,本质是一种参悟,它是现代人用现代的、艺术的方式讲述充满玄机的现代禅语,它既是理性的,也是感性的,它是感性与理性相互作用、相生相克的一种高度的智性升华。它充满着时代的思想锐势,具有很大的人类智慧发展的提前量,它是以人类精神与知识的当代发展为背景的。作画的人需要用智性的参悟方式来阐释作为当代人的艺术家本人的个性化精神世界,读画的人也需要一种智性参悟的思维方式来解读,一种多义的解读。
在电脑时代,“参悟”是人类思维对抗自身被电脑取代的一种最好的“新人类”的思维方式。当代艺术就是训练这种“参悟”思维方法有趣而有效的选择。当代艺术是人类进入二十一世纪的精神和思维的大操练。这个背景下的水墨艺术,我并不想把它搞得太纠缠不休:有传统还是非传统,有笔墨或是“笔墨新规范”还是无笔墨,我都采取随意的态度,随语言之所需而取之。只要形成的语言是有纯度的、有智慧的、有品位的、有表达深度和力度的。
摘自《艺术界》2000年第2期,总第67期
作者:蒲国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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