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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国务院参事室、中央文史研究馆、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中国美术家协会共同组织实施的“《中华家园》美术创作项目”……
感谢您积极参与并支持“项目”的创作,并以较高的艺术水平和深厚的专业实力完成草图的定稿,保证了作品的艺术水准,“项目”组委会和创作指导委员会谨向您表示诚挚的谢意,并希望在2019年再接再励,完成好“项目”作品的创作。
希望您倾情创作精心绘制,充分表现中华56个民族丰富多彩的生活风情和新时代新面貌……为国家艺术宝库增光添彩,完成好《中华家园》国家重大题材美术创作项目。
摘自
致“《中华家园》美术创作项目”作者的信/《中华家园》美术创作项目 组委会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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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黑龙江省群众艺术馆一级美术师
1997年进入北京,任教于解放军艺术学院。
2006年至2013年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
毕业于广州美院附中、广州美院油画系。
河北省文化厅《油画培训班》导师。
香港艺术创作研究院理事
海外美术家协会理事
《山上野果》获全国群星美术大展优秀奖
《长夜如歌》获中国艺术博览会金奖
《鄂倫春晚风》被联合国社会经济发展总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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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兴安岭(初审作品)
布面油画
60×1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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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兴安岭」局部(初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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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兴安岭(终审稿)
布面油画
100×20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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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兴安岭(最后修改稿)
布面丙烯 2018-2019.2
60×1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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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家园】作品终审通过稿展览
2018年4月于中国美术馆
工作室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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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
文/王占武
油画家·诗人
退休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她。
我拄着白桦树干,一瘸一拐地走在乡间小路。
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天,找到了一个小村庄,在兴安岭的深处,只有几十户人家。村子名叫阿乌尼。
这里居住的基本都是俄罗斯的后裔,中俄后代的混血儿。全村都是木格棱房子,女人喜欢穿长裙。
我终于坐在她的面前,述说这些年的分别之苦,回忆那些难忘的往事。
她漠然的脸上,略显惊?。
树叶纷纷落满了木桌,一杯清茶早已冷却。
她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
在这里过得很好,一生一世。
她问我:费尽周折找她干嘛,
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告诉她,
就是为了那难忘的一天
为了永远难忘的是那一天,
那一天,我和她穿过白桦林,淌过喘急的溪流,跑到河的对岸,疲惫不堪。我们躺在干草垛上,已是满天星光。她脱下河水湿透的外衣,凉晒在干草上。我看到了她白晰的肌肤,月光下眼睛显得深蓝。可是我们之间隔着一捆玉米杆,防碍了我们的拥抱。这是我和她唯一的夜晚,这是我终生的遗憾。
是否可以弥补?
她满脸的皱纹,被垂下来的白发遮挡 ,她干瘪的双手,木然不动。我充满热情的期待,一直讲到暮色蒼茫。她摇摇头表示,什么事都已忘记。她已经不耐烦,挥手让我离开。嘴里喃喃自语,几十年不见,还是那么荒唐。
她向我瞟来不屑一顾的眼神,昏花的眼睛依然是淡兰色的。
这双异国风味的眼睛,曾经让我如醉如痴。
我推开她的木门,走出村庄,在她心里,没有我一寸地方。
爱,如此吝啬。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暗然失色,走到村口,阿乌尼的村口。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过身来,这个老女人,我当年的美人,扑到我的怀里,泪流满面。她瘦弱的拳头敲打着我的胸脯,她低声地喊着:你都记错了,你什么都忘了!一直和我们一起玩耍的小狗娜达莎,你连问一句都没有。
娜达莎!黑白花的小狗,它在哪里?
它活了有多久?
一晃又过了两年,我又去找她,在阿乌尼村口,我睡在柴禾堆里。抱着给她的见面礼物,想给她一个惊喜。
早晨我被一阵哀乐惊醒,一队送葬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送别的,正是我要找的女人。
我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后,拄着白桦树干,一瘸一拐,流着老泪。
王占武写于
2014年12月16日北京驼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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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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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1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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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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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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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3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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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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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 04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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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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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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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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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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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8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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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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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乌尼的村口10
「千里而别」系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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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1
我一个人流浪
文/王占武
油画家·诗人
千里万里就是为了这一个字,
千难万难就是为了这一个字,
付诸一切就是为了这一个字,
一生一世就是为了这一个字:
画
无法割舍的,
梦魂缭绕的,
几十年追忆的,
泪流满面的:
情
我满脸灰尘,
走过大街穿小巷,
当阳光照进林间,
所有的树叶不全是绿色的,
我的妹妹,
从来不坐船头,
我一个人流浪
艺术家可以死,
但不可以老,
我一个人流浪
……
2014年12月12日夜于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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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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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2 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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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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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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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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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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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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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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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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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而别 10
「哈拉哈河流域」系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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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1
自由的灵魂
文/王占武
油画家·诗人
我只能闻到初春的二月蓝的花香。
无法辨认方向。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有一个声音在问我:
你到哪里去?
你后天来吧,
今天到后天是多久?
今天到后天是一个星期零一天。
今天是周五。
明天以后,天气突然升温了,我担心,阳光灼热。
西藏是烈酒,新疆是葡萄酒,
兴安岭是啤酒,其他地方是可口可乐。
西藏是鸦片,新疆是雪茄,兴安岭是旱烟,就是东北的大叶子烟。其他地方是香烟。
我拿着十几年前的照片
在临江村,终于找到了俄罗斯大嬸的家。她的儿子一把将照片夺去,热泪盈眶。妈妈早己过世。晩饭坐在一起,象亲人一样。
老房子的墙皮早己脱落,
露出了斑驳的麻花辮子。
哭着画,
哭着唱,
哭着走。
什么性格得什么病,
肚量大的男人不是肚子大
孤独、劳累、疲倦、自闭症,都是画家难以逃避的。
那是谁?
也许你遇到,也许你在寻找,
一直驻在你心里,
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给我一点时间吧,
十天?半个月?
一年?还是一生?
相隔不过一江水,我与你同醉。
大山深处,悲怆的嗓音,听到流泪。
一家一户一村一寨一山一岭,一方人,一方水土。
王占武
2018年4月11日
于北京驼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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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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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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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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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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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流域 06
在路上
——我的绘画和诗歌,皆源于我曾经历和还在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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